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给坐在对面拉的虚脱的小兵诊脉,微微挑了挑眉。
小兵被吓得身体一震,瞪大了虎眸,操着不知道是哪的口音,颤颤巍巍道:“周医师,咱...咱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吧?拉个肚子不至于吧?”
咱?咱什么咱?是你!周安安不语,做莫测状。
小兵都想给周安安跪了,您倒是说话啊,是死是活也给咱交个底不是?
看小兵被吓的战战兢兢,周安安恶趣味的笑了,“没事,没事,再跑几次厕所就好了。”
还跑几次?小兵腿有些发软,咱都跑了一个晚上了!
苦着一张脸,小兵乞求道:“周医师,就不能给咱开副药,让咱不用跑厕所了吗?”
“是药三分毒,没事喝那么毒干什么?多喝点白开水,再去个两三次就好了。”
不是什么大事,像是什么泄肚的蔬果吃多了,对于清肠挺好的,吃药反而不益于肠胃的自洁。
周安安抬手将小兵轰了出去,“下一个。”
第二个拉的虚脱的小兵坐到了周安安的对面。
周安安抬手把了把脉,基本相同,都是吃了什么清肠的食物!
直到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仍然是同样的结果。
周安安忍不住问:“你们昨天吃的不是大营里的饭?”
毒美人问话了,小兵半扶着桌子,虚弱道:“回医师,不是。昨日左郎将带我们去巡查,回来的太晚,大营的伙食已经撤了。还是大营的一个厨子看我们辛苦,给我们重做的一锅。”
周安安点点头,那就是这一锅饭里出了什么问题。不要人命,只跑跑厕所,就像是有人故意使的坏心思。
故意害一小分队的人,和一队的人都有仇?
队与队之间的倾轧?
厨子之间的暗斗?
周安安陷入沉思,大脑天马行空的运转起来。
终于脱离何上将魔爪的何钊苦哈哈的端着茶水走进来,“呦,同行,忙哪!”
周安安斜了她一眼,未理会。
何钊无所谓的笑笑,又不是第一次被忽视,早习惯了,“我看小医师辛苦,就帮她把茶水端进来。”小医师刚刚忐忑的站在帐外,想多看一眼毒美人,又不敢进来,估计是被将军吓的。
抬手给周安安倒了一杯,“喏,润润嗓子。”
周安安接过来喝了一口,“谢谢。”
何钊看看面无表情的周安安,打趣道:“今天将军没跟过来?”
将军可是最不愿他和军士接触的,偏偏又抵挡不住。所以只要无事,将军必跟在周安安左右。要不然那帮小兵会被吓得如此?
“将军不是闲人,有太多事情要忙。”
何钊啧了一声,“忙?忙还有时间与人喝酒?我过来时还看到黄柳人儿端着酒壶进去了。估计此时正对酒当下呢。”说罢摇头晃脑,“美人!美酒!美哉,美哉!”
黄柳儿?他有多久没去阿山的大帐了?她娘死后,不是一直躲在自己的帐里吗?难道是还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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