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出来了,觉得有些丢人,再反悔也没得机会了。
师父说的好,儿女情长是好,但是切忌草率轻动。谈婚论嫁,平民小老百姓,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方先上门提个亲,就算事情不成,一来隔着媒人不太难堪,二来以后说起来也可以正说反说,适当的照顾人家姑娘的面皮,以后再有姻缘好说话。
然而眼下,一时嘴快,两个都犯了,把自己卖了个底儿掉,只能指望脸皮厚了。
“嗯,阿艳。”童远清了清嗓子,声音放得很柔,“你选我,是抓来凑数的?”
“啊?不是啊。”
“嗯。”童远点了点头,“那么,为什么旁人都是选良人,选夫君,你却只想当个”
“因为你是皇帝的儿子啊,我们凡人怎么可以指望做皇子的夫人。”她有些开心,得了天大的认同一样,麻利利打断他,“况且,我这样的还说不好是凡人还是凡鬼呢。”
如果我不是皇子呢,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在柳巷当学徒?”
“不是。”姜艳有些兴奋,“师父从不教我乐理,也不叫我弹琴,碰都不让碰,吹拉弹唱都不让。”
“但是那天我听你倚在坟头上唱小曲儿,唱得,蛮自在的。”他说的是那天的《妓|女告状》。
前头露着青丝发,后头露着绣花鞋。
南来的乌鸦鹐了奴的眼,
北来的饿狗掏了奴的怀。
一个说“掩上几把土吧”,
另一个说“人家交代的清楚,
咱们是只管抬不管埋”。
……
因着她自己当过鬼,一直觉得这些写死鬼的曲儿很亲切,哀哀切切怪可怜,能解闷儿。
姜艳心里咯噔一声:“那是我自己学的。”之前觉得唱唱没什么,可是现在她怕他误会,乌沉沉地看着他,打住了没往后说。
就这时,门上忽然剥啄两声,童远还没应,外面紧接着跟上了小二急哄哄地找补:“爷,有位姑娘找您,这已经过来了。”
他吩咐过凡事都说他不在,不要把人引到这里来。
童远飞快地起身开门,硬是把门口的人从门上堵了出去。
“砰!”地一声,木门刚关上,姜艳就从床上咕噜下来,光着脚丫,蹑手蹑脚贴到门上。起猛了,腿脚刚受冻,不稳当,猛一晃才在门前站稳了。
迎头听见童远冷冷的一声:“你来做什么?”
顺着门缝,她看见了那个人。
远处楼外一片漆黑,近前檐上一排灯笼,来人一袭素衣,亭亭玉立,手上提灯,背上背包。灯替月亮腮边明,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夜风寂凉,轻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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