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小,但如果进一步确认它是良性的话,那么就好确定做手术摘除。”
“是良性的几率是多少?”
医生像是故意打马虎眼一样说了两个字:“一半。”
“那如果是良性的,手术的成功率呢?”
病人温茵的冷静让医生感受到有些意外,他没有正面回答温茵的问题,只是模棱两可说了一句:“是手术都是有风险的。”
医生说,如果是良性的,那么摘除是最好的选择,因为瘤已经压迫到神经了,如果不摘除,记忆可能会遗失,也就是所谓的失忆。
温茵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一种怎么样的心态去做哪一些列检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车里的。
机械的掏出手机,此时她最想的还是段霈,她需要他。
在键盘上按数字的手有些颤抖。
嘟嘟的声音显得如此漫长。
“喂?”
“……”是她打错了吧,温茵默默地放下耳边的手机。
“喂?是温茵吗?”
“……”没有打错。
“喂?”
“你是谁?”为什么要接段霈的电话。
“我是金晓俪……”
应证的结果,就是她想到的那个人。金晓俪,那个让她下定决心离婚的女人。
段霈,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思绪一下回到了那天晚上偷听的一幕。
“妈,你……我相亲做什么!我有女朋友。”
“妈,我又不是没有女朋友,你给我相亲,那不是害人家金晓俪吗?”
“妈,我跟温茵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没孩子还是一样过。”
“妈,我是不会去的。”
没有孩子一样过。
但他妈妈却说了,现在没有孩子你们是一样的过,可是将来呢?
是啊,还要考虑一下将来。如果没有孩子,那等他们老了以后,谁照顾?
他说他不会去,可她还是看见了他与金晓俪坐在那咖啡厅里谈笑。
现在呢?又去见她了啊。
段霈,为什么接电话的不是你……为什么?
温茵回了世豪,安静的躺在床上,医生说她脑子中的那颗瘤会影响记忆。
可是她现在记忆却很清醒。
她都能记清二十多年前的事,她都能从有记忆力开始回想起她所经过的每一件事。
小时候跟在奶奶身边,她就是一个野猴子。上山爬树偷果子,下河捉蟹摸鱼。院里的那些大孩子做什么,她也都可以。
一年四季,跟着院里的孩子疯的像个野孩子。
不过在她七岁那年,外出工作多年的父母回来了,野孩子也要变成城里养在家里的乖乖女。
七岁那年她去了市里上小学,在班里长得尤为的突出,她瘦且黑,但个子高。有时候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非洲难民儿童被领养了一般。
每每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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