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惠福郡主心中疑虑更甚,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要亲自回信是为了方才那个女官吗?即便她和姬浔亲密也不过是个没有出身地位的小小女官而已,何至于为了她叫王兄费心?”
裴榕看着惠福郡主刨根问底的样子,心中不喜,面上却不显,只是淡漠道:
“妇人之见,此女一手促成了青茴馆那夜姬浔的大获全胜,常年征战的将领也没有几个能对地形和排兵布局如此精通。她若没有什么本事,怎么可能叫姬浔如此重视?你方才也看见了,那薛家六郎看到我伤她时的反应,若是这样我还没有生出忌惮之心,以后必然会一败涂地!”
惠福郡主向来就知道裴榕对女子有多么不敬重,此时这般提起这个沈莙,实在是让人心中惊讶,而这些事又关系到姬桓,因而她也不大敢插手,虽然心有不虞,但还是忍气应了下来。此次兰姬的事情虽然撼动不了她的地位,可是裴家长辈那边还是有诸多不满,因此她也只能按照姬桓的吩咐,在近段时间收敛些气焰来安抚裴家。
沈莙这边没能知道后续发展,她被薛六搀着走远了之后,转了几个弯才敢放松身体,胸腔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便扶着一边的灰墙瘫软在了地上。
薛京墨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沈莙,以为她是伤了身体,心中大急。
“你怎么样?何处不适?”
沈莙有些虚弱地扶着墙摆了摆手,有力无气道:
“没事的,只是喉咙有些不适罢了,歇一歇就好了。”
☆、司制局(三)
薛京墨哪里放心得下,也不大相信沈莙说的那些推脱之词,往前几步便稳稳当当地将她搀扶了起来。
“你这样不行!还是去太医院找个医女瞧瞧!”
沈莙怕的就是这个,忙摆手道:
“不可不可,你乃是外男,身份上本就尴尬,我只是一个内庭女御,身上带了伤本就古怪,何况脖子上这红印子就更让人心生疑惑了。若是你扶着我去太医院,叫有心人瞧见了,还指不定怎样来编排呢!”
薛京墨也知道此事有些特殊,须得好生处理,可是沈莙身上不知有哪处不适,若是真有个什么好歹可如何是好!
“这些旁的事暂且放一放,还是先顾着自己的身子是正经!你这姑娘,看着机灵,怎么就分不清主次呢?年纪轻轻若是落下个什么病根又当怎样?!”
沈莙还是第一次看到薛京墨这么激动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感动又有些头疼。显然这位薛家六郎是个非常固执的人,从小养尊处优的环境下让他不怎么懂得‘妥协’。沈莙细想了想,胸口的闷气越发严重,甚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强打着精神左右看了看,就如久旱逢甘雨一般,沈莙非常准确地扫到了司制局门口四处张望的小云子,而后者也总算在虎头虎脑地探寻下目光锁定了站在长廊角落里的沈莙和薛京墨。
沈莙松了口气,拉起身上的披帛遮挡着脖子上的红印冲着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把她扛去太医院的薛京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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