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铖的帮助下,风波平息,全了沉欢的身后名声。
对秦铖的声明,傅斯弈一直保持沉默。
因为他没立场,他也不想再给沉欢带来什么影响。就连参加葬礼都是一种困扰。
他呆在办公室里,手机关机,灯也关着,漆黑一片。
窗户敞开了,夜晚的风阴凉,办公桌上纸张哗哗地响。
其实,他已经离婚了。
就在一个月前,他和沈蓉多年惨淡的婚姻,终于告终,是沈蓉提出来的。
沈蓉是骄傲的,她费劲心思得到的人,最终证明只是作茧自缚。多年婚姻,她在人前遮掩难堪,人后是冰冷孤寂。
她选择了离婚,签字那天,傅斯弈坐在她对面,握着钢笔,面容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签字过后,沈蓉收起纸张,望着几乎是毁了她一生的傅斯弈,忍不住诅咒,“傅斯弈,我祝你孤独终老,百年无依。”
傅斯弈平静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缝,沈蓉站起来,笑得异常生动。
孩子归了沈蓉。
他本不应该再生什么希望,可还是抑制不住。
冰封的心有了一丝渴望,他办了演唱会,想让沉欢回来,后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孤独终老,百年无依。
竟是这样。
从那天起,傅斯弈就加速老了,体会最深的人是陈冰。
为了照顾傅斯弈,陈冰搬到了他家里,呆了大概半个月。他逼着傅斯弈吃饭,休息,逼着他努力生活。
傅斯弈既不迎合也不拒绝,漠然以对。
半个月后,一天清晨,傅斯弈醒来,踢醒了在客房睡觉的陈冰,“陈冰,你走吧,从今天起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陈冰刚醒,睡眼朦胧着,“你说什么。”
“我说,你走吧。我要开始工作了。”傅斯弈背对着清晨的阳光,神情模糊不能辩。
陈冰走了,傅斯弈开始打理自己,半个月以来,胡子很少刮,在镜子里看清自己模样时,傅斯弈愣了许久。
剃须刀沾了泡沫,沿着脸部轮廓走着,突然,下巴一疼,傅斯弈不为所动,继续刮着,接着用清水洗净。
再抬起头时,下巴处有一道血痕,傅斯弈手指摩挲了下,轻微的疼,他低下头,怔怔看着自己的手腕,看了许久。
傅斯弈好像是振作了起来,他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公司事物,该转让的转让,该出手的出手。他名下的财产很小一部分留给了孩子,大部分都捐了出去。
江时慎看他一系列的动作,吓得不轻,“你这是要出家啊?家财都散尽了!”
傅斯弈在转让合同上落下名字的一笔,“我不是要出家。”
“那你现在是想干嘛?”
傅斯弈将笔帽□□笔头,“我只是觉得没意思。”
江时慎张了张嘴,没说话。
傅斯弈现在的处境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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