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限了。
“是你。”
他这么说着，将手中的衣裳轻轻地放在少女的手上。
“去换换，给我看看。”
无涯抬起手轻轻地将少女脸颊两侧的耳发给别在后面，她如花一般娇妍的容颜在他眼里美的像一副画卷，指尖碰触到她的肌肤的时候，他感到那处的细腻远比那件衣裳。
“我，我……师父，你……”
因为过于震惊，少女连话都说不清楚，结结巴巴的，笨拙的可爱。
“不喜欢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男人的眉眼，少女觉得他问的不是喜不喜欢这件衣裳，而是在问……
不喜欢我吗？
她接过衣裳，将脸埋在里面，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那师父，你，你先出去一下……我，我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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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静静地站在门外，视线却一直看着黎瑶屋子里面，虽然门是关着的，但是他的眼神灼热不已，好像要将其融化一般。
“……好了，师父。”
少女的声音带着以往从没有过的娇羞，软糯地像是洒满糖霜的糕点，让无涯听后身体微微一僵。
黎瑶将门打开，脸上带着潮红，看着他的时候眼神柔和羞赧，有些不安地攥紧着衣服。
少女本就生的好看，白皙如雪的肌肤配上绯色的衣裙，简直宛如置身花海一般，层层的带着甜美的香味包裹着，黑色的长发披散着，像是天女。
她红唇微微抿着，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羽翼一般扑扇着，仿佛下一秒就要飞离。精致秀美的脸上被绯色的衣裙衬托地更加红润。
飘逸宛如云彩的衣裳，散发着恬淡的气息，如玉般的肌肤通透，一个眼神，一抹浅笑，都能够让他心间滚烫。
“很美。”
无涯这样说道，因为常年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所以夸赞的时候也是，显得有些刻板无趣，但是眉眼里的惊艳一看便知晓。
“……师父。”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虽然还是很紧张，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衣袖，面色粉红如同桃花。
“嗯？”
男人压低了声音带着宠溺，眉眼柔和极了。
“那个……你，你之前说的喜欢的女孩子……是，是我吗？”
说完这一句话，少女觉得自己羞赧地快要窒息了，低垂着头，不敢与无涯有任何眼神的接触。
QAQ！！！说出来了，说出来了！！如果是自己会错意了的话那么就太羞耻了！！！！！
无涯愣了一下，他以为依照黎瑶的害羞的性格，肯定会选择逃避好几天才开始选择正面询问，没想到这一次如此直接。
男人笑了起来，声音很低很沉，如果不是唇角的笑意，少女根本无法觉察到他笑了。
这个男人，常年都是这般模样，连笑都如此内敛，微小。
“那如果是的话，你……会觉得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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