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水却放慢了节奏,改成抱着他缓缓摇动,只听他问:“这段时间你开心吗?你有没有觉得我变了?”
赵维宗紧贴着他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确实变了。”
“你能全须全尾地回到我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感到轻松、踏实,并且幸福,生活好像也变得很简单。所以你变了又怎样呢?我也变了,我还是我。”
此时惊天一串炸雷,有风从窗缝窜进来,赵维宗感觉到孟春水的手指正在他后颈上轻轻地摩挲,就好像很久以前那样,他在面对一个珍宝。
于是他问:“那你说,我妈妈要是能看到我现在这样,她会高兴吗?”
“会的。”
“过两天想去看看她。”
“哪天去?”
“下下周三吧。”
“下下周三?你生日。”
“对呀,”赵维宗笑了笑,“我想要是过生日去看她,她看到我,应该就不至于那么生气了吧。回来之后一直也没去给她烧点什么,种几棵树,确实也太不像话了点。”
“我陪你去。”
“周三啊大哥,你们不是每周三都有例会吗?”
孟春水把他圈得更紧了,小猫似的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颈窝:“去他的例会,就是废话会。”
赵维宗笑:“你说啥,孟老板?不,应该是消极怠工的孟老板。”
“我说,我要陪你去,我得陪你去。”
赵维宗挺感动,但他并不想表现得感动。他只是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变得黏我了。”
孟春水抬头,捋了捋他耳后的碎发,含笑问他:“我有吗?”
“你没有?”
孟春水又把脑袋埋回他颈上,闷闷道:“我还能再黏一点,你要不要?”
第61章
嘴上说黏,可忙才是真的。孟春水很快又恢复了原先的作息,赵维宗甚至都鲜少在白天见到他,哪怕周末,只要一个电话过来,那人就必定匆匆地走,再迟迟地回。
赵维宗听出来,他好像在着手弄一个什么美术馆的项目。搞铁路的和美术馆有什么关系?小赵想不明白,可他每次只要稍微有点问这事儿的意思,只要在床上,那么孟春水必定立刻睡着,若是在餐桌沙发上,他就会站起来接电话。
你不想回答啊,那就算了吧。赵维宗这么想着,心里却并非全不在意。然而在意得多了,他又骂自己矫情。他好像已经过了妄想爱人间毫无秘密的阶段——虽然,他无比愿意地想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展开在孟春水面前,但那人似乎从来不愿意对他也这么做。
这是他刚认识他时就非常清楚的。
因此当半个月过去,孟春水套着件黑色POLO衫,而非平常工作的正装,开车带他去丰台的墓地时,赵维宗仍觉得有点不真实。
各种电话叮叮咣咣地打过来,孟春水路上接了几个,最后直接关了机。他把手机往车座下随便一扔,回过头去倒车。他这人停车喜欢只用左手,却比很多人双手并用停得顺,每次都看得赵维宗只想跪服,但他这回却说:
“你倒是会找清净,人家不得急死?”
孟春水不以为然:“一上午全是车轱辘话,该交代的我已经说清楚了。”
说罢他又仰着头,单手给自己滴了点眼药水,完全不用另一只手辅助撑着眼睛。然后对赵维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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