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开始和萧海涛打闹。
这一晚就在萧海涛和苏小妹的低头耳语、那人和伊韵的窃窃私语、石头哥的沉默不语和我的不明所以中度过。
等回到公寓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刚关上大门,那人就一把将我推到墙上,然后强行就要来吻我,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随手给了他一巴掌,但很快我就后悔了,因为我那一巴掌换来了那人使劲掐着我的脖子,后脑勺靠在墙上的冰凉感觉以及他双手的冰冷让我拼命挣扎,可我越挣扎他就掐得越紧。
我感觉到我的意识开始慢慢涣散,我能感觉到血气上涌的疼痛,直到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人才放手,他手一放,我整个人直接摊坐到地上,咳嗽牵动肺部激烈的喘动让我的心脏开始阵阵作疼。
那人也不管我,直接起身走到沙发处躺下,我咳了好半天才起身刷牙洗脸,直到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心脏还隐隐地阵痛。不过这不是最糟糕的事,最要命的是那人第二天就不管我的伙食了。
他还是继续躲在琴房里练琴,只是到了吃饭的点,他就出去,然后回来,晚上又提着吉他出门,天天皆是如此。我进不了厨房,只能用放在饭桌旁边的电饭煲煮面条吃,但我估计那几把柳姨丢在饭桌上的面条撑不了多久,看着饭桌旁边那少得可怜的米,我顿时不知道任何是好。
我已经连续吃了四天的面条和三天的白粥,所有能够找到的东西,像枸杞和红枣一类的东西都全部和白粥一起煮了,现在只剩下那不足一碗的米,即使省着吃,也吃不了两天。
我开始后悔自己没学辟谷,如果学的话,就不会落到如斯地步。
茹素以来,我的口腹之欲得到了有效的控制,我不再挑剔,只要吃饱就行,而且我也不用花时间考虑吃什么,这种感觉真好。这种靠自己就能够控制某种事情的感觉让我沉溺其中难以自拔,不过,为何要拔呢?强迫的改变不一定会是不好的结果,就像我现在都能忍受那一碗碗只放了酱油的面条,当然,要是有其他调料的话,我其实也不介意。
就在我弹尽粮绝的那天下午,我终于听到萧海涛那可爱的声音从大门处传来。只是,我打不开门,因为那人出门吃饭去了。
“别按了,没人。”,我朝着门外叫道。
“奕枫呢?他不在?”,萧海涛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
“不在。”
“他什么时候回来?小妹让我叫你们去店里玩,我打奕枫手机他没接,就过来看看。”,我估计是萧海涛自己想去唱歌,好在苏小妹面前显摆显摆。
“不知道。”,我答道。
“哎,白缇,我说你们还没和好啊?”,萧海涛开始和我隔着大门聊天。
我们未曾吵架,何来和好呢?
“奕枫他那人就那样,口是心非,你呀,也别生气,他和伊韵啊,就是故意气你的。”,萧海涛说道。
“你在这干嘛?”,那人的声音。
“等你啊。官人呐,奴家在这等你好半天了……”,萧海涛女声女气地说道。
“你恶不恶心?”,那人回道。
“走吧,小妹还在家等着呢。”,萧海涛一进门就对我说道。
“上哪?”,那人问。
“还能上哪?”,萧海涛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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