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暗叫一声不妙,不敢再动,但似乎为时已晚,目清脑明的司马抚儿瞬间目青脑鸣,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真的哀嚎起来,但又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深吸一口气,偷偷的半抬着身子朝下看去,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紧咬的嘴唇也挡不住绝望中的呜咽。
虽然现在司马抚儿脑子里轰隆隆的,但尚未完全失了方寸,带着哭腔哼唧了两声便立马跳下了床,回头再看,羞耻已经完全取代了惊恐,这个不是自己的床啊,自己的床也就罢了,偷偷洗了也没人知道,但这是——
司马抚儿赶紧打开自己的包袱找月事带还一边琢磨怎么就提前了,明明还有好多天的啊,她一般都是会提前预防的,但不会提前这么多天,莫非是这几日太过焦虑,睡不安寝,所以提前了?唉,甭管啥原因,得先把这事处理了再说。
自己身上虽然很快便拾掇干净了,但那明黄上的一抹红好像在比谁更扎眼似的,司马抚儿欲哭无泪,想赶紧召唤宫女收拾了,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宫女知道了应该也是会报告给帝的吧,而且现在她倒不是怕处罚,而是怕丢人,即便不会传出去,但就是光在帝面前她也觉得无地自容啊。
正呆愣在床前不知所措之际,便有几名小宫女鱼贯而入要服侍司马史官起身,司马抚儿一惊,赶紧又跳上床拉起帐幔,隔着帐幔让她们先退下,就在此时竟又听到一声唤,“抚儿起来了吗,今儿有点晚啊。”听到这声音,司马抚儿呼吸都快停滞了,再度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源流等了好半天都没听到动静便又唤了一声,见还是没声响便又道:“那朕进来了。”
司马抚儿赶紧接口:“臣尚未起身。”
但源流的速度比她接话的速度要快,司马抚儿话音刚落他便已经进来了,源流看着几个小宫女正站在床边,而帐幔依旧闭得紧紧的,不禁讶道:“抚儿今日怎么起这么晚,太累了吗?”
因隔着帐幔,司马抚儿自认还有一层保护,便赶紧镇定了一下心神,“臣,臣有点不适。”您能不能先出去啊。
源流闻言急走到床边上,隔着帐幔问道:“抚儿也病了?朕这刚有点好,怎么抚儿又病了,该不是朕的病气给过的吧。”
司马抚儿知道现下帝就在床幔外,生怕他掀起床幔,于是赶紧否定,“不是不是,臣,臣无大碍。”
源流迷惑了,又是不适又是无大碍的,到底怎么了,刚伸手想掀开帐幔,但又顿住了,也怕她尚未起身自己唐突,还是又唤了声抚儿,在帐幔外停了一会儿,忽然说:“抚儿,今日朕的鼻子通气了,看来风寒快好了。”
哦,鼻子通气了说明是好了不少,本来听到帝身体好转司马抚儿肯定会大松一口气,但现在可没法松气,正转着脑子琢磨该如何应付,又听源流道:“所以,抚儿是受伤了吗?”
话音刚落帐幔就被掀开了一角,司马抚儿大惊,幸好已经用凉被盖着,源流寻究的眼神中带着不放心,但看她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床上,倒是放心自己并没有唐突,可看她穿着齐整的身上却又用凉被盖着,不禁又心生疑惑,于是一脸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哪伤了?”
司马抚儿惊恐中带着莫名其妙,“臣没受伤啊。”
“胡说,”源流一摆手让宫女退下,压低声音道:“朕闻到血腥味了。”
司马抚儿目瞪口呆无言以对,源流探究的眼神更现疑惑,一腿跪到床上就俯下身子:“怎么回事,别想欺骗朕,朕医术高超。”
司马抚儿此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做不出像样的反应,源流见她穿戴齐整便放心来检查她的身体,未见哪有伤处,便来拉她搭在身上的凉被,司马抚儿总算有反应了,死拉着被子道:“臣并没受伤,陛下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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