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巷就在前面。”他又指着前面道。
乌衣巷?“就是‘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那个乌衣巷吗?”
源流点头。
司马抚儿玩心重,一听说乌衣巷刚刚的不快便很快散去了,拉着源流就要赶快去。走过一座桥的时候,源流说:“这是朱雀桥。”
司马抚儿看了看桥上的几个字,想到那句诗又有些伤感了:“等打起仗来又要生野草了,这样的景致怕是又要烟消云散了。这里很快就会成为又一个西蜀吧,本来安居乐业,一夜之间就家破人亡了。”
“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这里现在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
他的话温淡却坚定,像是在做着保证。司马抚儿看了看他便又拉着他下了桥。快到乌衣巷的时候她问:“您怎么这么熟啊。”
源流笑道:“我年轻的时候来过。”
年轻的时候,司马抚儿撇了撇嘴,“您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源流想了想道:“有十多年了吧。”
“十年前,也是来玩的?”
“当年闯荡江湖去过很多地方。”
“您这身子还能闯荡江湖吗?”
他笑:“身子不好才更需要到处走走,运动运动。”
玩了一上午,正路过一处酒楼,源流拉住她:“逛了这么半天,进去喝口水歇歇。”
她逛得正起劲呢,一点也不累,看来帝是累了,唉,这种身体还不如她呢,他当年到底怎么闯荡江湖的。
进了酒楼,找了张桌子坐下,正要点菜便听见邻桌的正在大聊特聊什么封后之事。
小二过来,源流便问道:“刚刚听那桌人说什么封后,是怎么一回事啊?”
“客官是外地来的?竟连这都不知道。”
“我们是外地商贾,正好来金陵做些买卖。”
“那来的正巧,国主三日后就要举行封后大典了,客官正好可以看一看。”
司马抚儿诧异道:“封后?你们国后不是刚刚去世吗?”
“是啊,所以现在要立新的国后,新的国后就是少后的妹妹。”
司马抚儿傻眼了:“但少后薨逝还没多久啊。”
“国丧以日易月。而且啊,”小二降低了声音道,“新的这位小少后早就住进宫里了。”
源流笑道:“这可不能乱说。”
“你们外地人不知道,金陵城早就传遍了,谁不知道,当初国主自己写的词都流传到宫外来了。”
司马抚儿的心沉了又沉,沉了又沉,源流让她点菜她也没心思,亏自己刚刚为他说了那么多话,还曾被他那篇长篇诔文给感动了,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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