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反握住她的手对她微微一笑,“抚儿别担心,朕会醒的。”
“您说酒里,是什么酒?之前的还是之后的。”她的声音有点哑,有点颤,但依旧稳住自己出了声,虽然她已经有了判断。
他只是柔和的看她,没说话,她自然是明知故问,帝当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神态,想必是心里不能接受亲弟弟那么对他,若是大宴上的酒,他明知有毒又岂会喝。她的身子发冷,有点打颤,“那,那您是怎么知道酒里有鹤吻的呢?”
“我师从药圣这么多年这点能耐还是有的,虽然名义上我在药圣身边只是让他治病,但毕竟早就拜他为师了,鹤吻虽然被认为是无色无味的,但也只是一般人闻不出来而已。”
她抬高了声音,“明知有毒您为什么还要喝?”
他沉默。
她的声音带着怒意:“您知道晋国公给您喝的是毒酒,但还是喝了。您把他当做骨肉至亲,但他要毒杀您这个长兄。”
“抚儿。”
她深吸一口气,“他让您喝毒酒您都喝?”
他笑道:“不是有师父给的药吗,朕知道不会有事才喝的。”
她看他竟还笑的出来,自己却要哭了,有些哽咽:“为什么您肯定您会醒来?”
“师父给的保命丸药可不是一般的糖丸,我吃的那丸药能对付鹤吻。”
“那为什么还要沉睡呢?”她想到这个就害怕,万一那药没用怎么办,他再也不醒了怎么办?
“这个药毕竟不是鹤吻的解药,只是能对抗,在我沉睡的时候,他会将鹤吻抵制下去,就像两个人打架一样,”他脸上带着笑意,“只是不知道他多久能打败鹤吻,但我相信他比鹤吻厉害,肯定会把我拉回来。”
那就是说他都不敢百分百的保证药圣给的药肯定能赢?只是相信它能赢?她的身子有点颤,“您还不能保证这药肯定有效?”
他见她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忙给她拭去,“肯定有效。”他说得很坚定,像是给她的定心丸,又笑道:“我还要过六十大寿呢,抚儿别担心。”
她这才咧了咧嘴角,又听他道:“他们俩打架的时候我可能会比较痛苦,抚儿不要着急,不用管就是,只要在我身边等我醒过来就行。”
很痛苦依旧醒不过来吗,她只能看着他。
“朕之前已经吩咐了夏怀忠没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倘若时间长了,又有要进来的,就说朕还在休息,不让进,关着殿门没人敢闯的。”
她点头。
“抚儿就睡在榻上吧。”
她摇了摇头,大有就守在他床前的意思,他却笑道:“那也睡朕的床上。”
她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玩笑。您——”她现在都不敢催他快睡了,虽然他很坚定的说他肯定会醒过来,但她还是担心。
“朕让抚儿守着不是让抚儿不睡觉,去睡吧,跟朕一起睡。”
在他的坚持下,她只得移到了卧榻那,他看她就这么躺到了卧榻上,笑道:“把外面的官服脱了,否则会着凉,哪有穿着外衣睡觉的。”
她嘴里嘀咕了几句,但还是把官服脱了,他见她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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