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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也好，总是要去面对，即使结果不好也要揣着这结果走下去，这才是人生。或者说，这就是命。”

秦向泽的语末落得很轻，叶晞的心却好像被那些话砸出了一个个坑。

她看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

秦向泽说这番话时看着叶晞，可叶晞却觉得他的眼神似乎穿过了自己，而是望向了一个不知名的方向。

叶晞想，这个人看起来那么优秀，也有自己的无奈之处吧。

秦向泽并不知道叶晞能不能听懂这些话，或者说他并不知道这番话对叶晞而言是有用的还是又增添了叶晞的惆怅，只是下意识地说出口了。

他也很讶异，自己并没有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加油，而是真心说出了自己所想，这些心底的话在叶晞面前是这样轻易的就出了口。

直到进了家门，叶晞还有些晕乎乎的，头发上似乎还存有秦向泽手的温度，耳边似乎还有他温柔的声音，还有那深不见底的眼睛。

这个晚上叶晞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虽然考试安排是完全按照高考但是学校却依旧按照原有的作息，只是早上7：50到进考场这段时间成了自习课，自由安排复习内容。

第一门考试是语文，叶晞拿着笔记本背了背诗词之内的基础内容，一旁的橙子喊了喊她“小晞，我睡会儿，一会喊我，和你一个考场呢。”

“好。”

叶晞粗略的看了一遍，便放下了书，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大概半个小时，又转头看了一下程橙，睡得很香，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即将要考试的人。

教室里大家都在努力背书，即使连次次语文第一人称“小才女”的刘倩也在看着《高考必备古诗词》，手里还不停的写着。

突然想想程橙好像一直都不紧张考试，从认识她开始就是这样，小学也好，初中也罢，上了高中也依旧如此。那个每次成绩看起来不怎么出色的她却一路走的稳稳当当。

记得初中中考前夕，大家都在家里复习，程橙却拉着叶晞去放鞭炮。叶晞是因为参加了丁页高中的提前录取考试拿到了通知书并且成绩一直是年级前三，所以毫无压力。

而程橙却什么都没有。那时叶晞还一直想让程橙回去看书，但程橙却很无所谓的回了句“不过是个中考嘛”。

后来程橙以中等上下——所有老师一直对程橙的评价——的成绩成了丁页高中的一份子，现在丁页的老师对程橙的评价依旧未变，而程橙也依旧未变，考试前照样会打电动到通宵，一旦玩心生了，便让叶晞帮忙遮掩然后逃课出去玩。

叶晞觉得如果高考前一天程橙再拉着自己去放鞭炮，玩通宵，自己是绝对不会意外的，说不准会听到她说“不过是个高考嘛”这样的话吧。

不过这样也真是幸福啊，看着程橙的睡脸，叶晞不由觉得有些羡慕。

想着想着，没一会儿便听到了进考场的铃声。

叶晞伸手拍了拍程橙“橙子，橙子，醒了醒了。”

“唔——”程橙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欸，叶晞，今天考完了我们去看电影吧，那个美国的恐怖片上映了，叫什么来着……唉，忘了，反正去吧。”

叶晞噗的一笑，程橙果然是程橙。

“欸，你别笑啊，一起去呗。”

“终于考完了，这数学题真是有够变态的。”程橙一边收拾着书包一边说道。

“嗯，还好吧。”叶晞淡淡地回道。

“还好！”听到叶晞的话，程橙炸毛了，放下书包站到叶晞前面辩，“你看看啊，那个图看起来那么简单，尼玛，浪费我好长时间，还有最后一道题，什么鬼啊。还有啊……”

“就是就是！”周围的同学也跟着附和道。

“呃。”叶晞并没有觉得那些题目很难，可能是最近秦向泽的补习让叶晞解题的思路越来越宽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