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时西里尔得知了那些旧事。
西里尔的爸爸麦尔斯有一个克隆体兄弟,那是西里尔的爷爷奶奶申请的,他们老一辈的怀着传统的思想,希望克隆一个让他们的儿子延长寿命,但麦尔斯和自己父母想法不同,把克隆体视为自己的亲弟弟,坚持让他同自己一起去上学。西里尔的妈妈在军事大学学习时与麦尔斯的克隆体兄弟成为了伴侣,与麦尔斯也是很好的朋友。一切都很好。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爱人没有来学校,她一直等啊,等到了下午,他还没来,她感到不安了。后来接到医院的传讯,麦尔斯出了车祸。她感到那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当她赶到了病房,只看到一张病床上盖了医用布,另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他脖颈上的缝合线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如遭重击般怔在原地,像一个僵死的人。男人见到她,本已哭红的眼睛更是红了几分,眼泪不受控制的向外滚,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是因为痛哭,也是因为手术后的虚弱。
“对不起、小霖……”男人的手紧紧篡着,指甲几乎陷在肉里,“是我的爸妈决定的,对不起……本该死的是我,我知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
她从未见过这个人哭,更无论是这样的痛哭失声。男人突然挣扎着,几乎要拽掉了输液的针,她一把按住了他,她眼睛已经红成了一片,“好好的,行吗,就算为了他。”
“换做是他,你也愿为他死的……”她用一种近乎碎裂的表情看着他,“他不自愿也不可能进行手术,他不会怪你。”
“如果那样,我也可以不怪你。”
但话虽这样说了,之后的两个月里,徐霖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只要有可能都避开不见到他。
但突然有一天,她找到了他。
“我们在一起吧。”
她这么说时,他的头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半晌怔住,“为什么。”
“因为我想生下流着他血液的孩子,从前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
女子笑了一下,她本是很美的,柔和的那种美,但此刻他明白了她近乎疯狂的执着。
这句话,麦尔斯一辈子也不会忘,她还是怨他的,说不怨是不可能的,罢了,如果可以,自己可以用一辈子作陪,如果她想把他当做那人,自己也可以一直学着那人,以此赎罪。
“好。”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他们在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这之间他们没约过一次会,没一起吃过一次饭,之前本来熟悉要好的两个人,变得连陌生人都不如,他们之间的维系似乎只有那一句“我们在一起吧。”,麦尔斯坚持陆陆续续给她送些吃的和生活用品,节日时的礼物也没有少过,但是他不敢面对她,更不敢提出约会或者吃饭这种邀请,他怕他把他当成那个人,亦或是把他当成害死了那个人的麦尔斯。他知道这些他应该做,但他惶恐。
或者说,他自己也在做自己和装作是那个人的之间摇摆不定。
结婚后的第一个晚上,房间里的灯都被熄了,他在一片黑暗中抱着她。
“他平时都怎么做。”
她听到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就像那天病房里他声嘶力竭哭过后的那句“对不起”。他从背后抱着她,将脸埋在她肩上,她知道他和那个人不同,那个人自信又阳光,在这种事上更不可能像他一样小心翼翼甚至带着如履薄冰的惶惑不安。
“按你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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