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以前,我老是不预习实验,每次实验课都操作失误,那时候的老荀,总是站在我这一排不挪脚,他怕我失误,他怕我出事。那时候的老荀,站在我的旁边,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给我仔细讲解。那时候的老荀,喜欢笑,喜欢拍我的肩膀,喜欢拉我的手,喜欢埋怨我不好好学,那时候的老荀,才是记忆里的老荀。
老荀走过我这一排的时候,又突然顿住了脚,折了回来。
他慢慢走近我,站在我的旁边。我不敢看他,我就那样低着头,调着显微镜的目镜和物镜,但是不管我粗调微调,我都无法聚焦到细胞膜上面。我是那样的慌乱,那样的窘迫,又是那般的幸福。
老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看到了他,满目的忧伤。
为什么,我就站在你的左侧,却像隔着银河?为什么?
“你就不要动微调了,先粗调。”老荀的声音很好听,似乎有着魔力。他示意我让开,然后自己站到了显微镜旁边。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骂我,因为调显微镜是最基础的,早在大二就该学会了。其实我也并不是不会调,只是我的心,不在显微镜上面。
老荀用了几秒钟就调好了显微镜的焦距,然后努力的朝我笑了笑。他的笑容是挤出来的,如此的苍白,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月没见面,他的笑容会变得如此的孤单,而且悲伤。
“老荀!”我喊着他的名字,话语中透漏出无限失落。
他朝我点了点头,又笑了一下。
老荀扭过头,慢慢的走了出去,再一次把我留在了原地。
如果你只想一个人走,如果你不想我掺合你的世界,那么,我是不是该学会安静的走开,该学会主动放弃了。
☆、第二十六章
那一节课我完全心不在焉,进展并不太顺利。老荀的精神似乎也不佳,他叮嘱班组长有事喊他,然后早早的进了他的办公室。
九点半的时候,我最后一个做完了实验,收拾完了东西之后,我开始往外走。我是做的最慢的一个,不能怪我没有预习,只是我没心思。
我慢慢走到一楼,推开大门,往外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惊雷阵阵,暴风骤起,要下雨了。我赶紧跑去车棚,推上自行车,我要赶紧赶回宿舍,我不能淋雨。
当我坐上自行车座包的时候,秋雨,稀里哗啦的撒了下来。我踩着脚踏,一往无前。
其实我是很喜欢淋雨的,虽然早知道自己风湿厉害,但是我喜欢在雨里奔跑,那是一种与全世界抗争的感觉,我喜欢那种精疲力尽之后的空虚感。
秋雨砸在我的额头上,头发上,鼻子上,我都快看不清路了。街上人很少,由于在校内,所以几乎没有车,我沿着校园的主干道,一路狂奔。我不知道我奔向的是万劫不复,还是还是一个崭新的未知的世界。
就在我奋力踩脚踏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身后有汽车的喇叭声,很吵。我没有回头,只是把自行车往路边骑,那辆黑色的车刮起阵阵的雨水无情的减到我的车轮上,飞驰而过。
只是,在我前面不远方,那辆汽停下了。我低着个头,努力往前骑,在我快经过汽车的时候,突然,车门打开了。
我看到了老荀,是他,是他的车。
老荀在向我招手,他抚了抚眼镜,在雨幕里大声喊着:“左无尘!”
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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