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华一窒。
不知为何,几乎每次见面他都要被沈言噎,这若换了别人,他早已龙颜大怒降旨定罪,唯独对沈言,他虽是发了火,却常有一分奇妙的感受,分不清心头是怒是喜、是酸是甜。
“朕想听听,沈爱卿对此事的看法。”崇华紧紧盯着沈言。
面前的人眨了眨眼,先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望着满天星斗,慢悠悠道:“疑点是明摆着的,圣上你分明早已看出来,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是存心试探臣,又或者,两者兼有?”狐狸眼半眯,“镇南王分封日久,封地又在偏远的西南,先帝在时,多次进行大力削藩,本就是为了防止他那天热血一涌起兵造反,这早已是司马昭之心。但圣上您登基之后为了稳定民心、巩固统治,实施仁政,于民生百姓自是极好的,但人家镇南王未必领你这个情啊。”
说着冲崇华挑了挑眉,见他十分认真在听,愉快地一掀薄唇,“他第一次上书,说是闹饥荒,然而很快我们又接到消息,除了饥荒还有瘟疫,为我们造成一种西南势危、迫在眉睫的感受。臣私认为,这一切都是表象。”抬手揉了揉眉心。
崇华不以为然,似乎漫不经心,唯有眸子定在沈言揉着眉心的动作上,隐约有异光一闪,面上却不动声色,问:“依爱卿看,如何应对?”
沈言再次侧过身,绸缎似的墨发倾泻肩头,崇华甚至能嗅到那发间幽香,却见沈言笑盈盈一眨眼,“圣上,您既然派臣来,便该信任臣,不过好戏一旦提前透露便失了预期的效果了,臣劝您,还是等着看戏吧。”
那神容狡黠而魅惑,一副胜券在握的笃定的愉快模样,仿佛有狐狸尾巴在身后摇得不亦乐乎。
崇华细细凝视他,沉默良久,若有所思,忽然凑近了一分,握紧了沈言的手,沈言反应少见的慢了半拍,竟忘记抽回,呆呆看着崇华将自己的手包裹进他的手中,眼神有一丝奇异。
“果然很凉。”崇华语声低沉,有些闷。
沈言对他的话题跳跃依然处于不解之中,回忆起白天马车上一幕,红唇一勾,笑得明艳:“圣上这么关心臣的身子,莫非……”
他本是想习惯性地开暧昧玩笑打趣这未尝□□的帝王,崇华突然望着他淡淡道:“身上可还冷吗?朕帮爱卿暖暖。”
沈言完全不明白这半天之内发生了何事,使得上午还高冷严峻、清心寡欲、看自己十分不顺眼的崇华突然变作了这副模样,崇华却已经身子一动,扣紧了他的手,倾身将他压在身下。
此时此刻,远处虫鸣隐隐,近处鼾声如雷,委实距离花前月下的境界差了少许,似乎也并不那么适合风花雪月你侬我侬。
然而崇华毕竟不是一般人。
伸手温柔搂住身下人的腰,那人不说话,只将温热的唇瓣覆上来,没有任何技巧,十分生涩地一吻,见沈言毫无反应,微微羞涩地放开,顿了顿,似乎想起了那该是怎样一个过程,便探出舌尖来,沿着那一线红唇优美的轮廓细腻描摹了一番,撬开了齿关。
这真的是个从未沾染□□、动作笨拙的人,沈言低哑地一笑,身上绵软无力的他任崇华撩拨。
唇舌纠缠了一阵,崇华的呼吸渐渐急促,顺着身下人纤细雪白的脖颈细密地吻过去,象牙色的肌肤被几缕漆黑的青丝掩住,被他一一拨开,修长手指却停在沈言锦衣的襟口边缘。
沈言喘息着低笑,容颜妖娆,却偏过头,淡淡扫了另一个方向一眼,一个眼刀杀过去。
守夜的平安直着眼睛、挂着鼻血木然转过身,十分懂事地继续守夜。
崇华却一声悠悠轻叹,不再继续,反而将沈言圈在了怀里,什么也不做,只是将手插入了沈言那一头浓密的青丝。
沈言长长的眼睫蝶翼般颤动,崇华低低道:“朕知你体寒,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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