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钟权的眼神顿时就不一样了,便上前尝试问道:“钟兄,这一干人等,要定个什么罪才好?”
钟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陈校尉何来此问?在下只是协助陈校尉前来调查,具体怎么定罪,不应该按我朝律例来么?”
陈筱:……
陈筱:呵呵,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我才是正的那个!
钟权将薄县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给陈筱,自己凭着将军手令跟薄县县令借了一队官兵,朝着云量山西边方向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然而半个月过去了,仍然毫无下落。
后来有人向他禀报,在官道旁边发现一座无名新坟,看土壤新旧情况恐怕是山崩时埋下的。
钟权匆匆赶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坟头,便冷静转身道:“不可能,若是逃难致死,又怎么会有人给流犯造坟立碑。”
陈筱在坟边“哎”了一声,正要告诉钟权在草丛掩盖的地方,木碑上有一行小字。他见钟权决然离去,只得快步跟上,心想既然这木碑上刻的是先考苏公之墓,钟公子要找的是个年轻人,那就肯定不是了。
晚上,钟权拿了一壶酒去找陈筱,闷声喝酒。喝着喝着,这人就抓着陈筱双肩,仰天流涕:“陈校尉,我老婆孩子都没了!”
陈筱感叹道:“钟公子真是长情,若实在放不下,有个物件凭吊也是好的。”
钟权呜咽道:“唯一的物件也丢了……”
陈筱:……真可怜。
钟权忽然记起了什么,他脑海里茫茫然,却慢慢回忆起那天在茶摊上偶遇的那位秦大夫,他一个抖擞,推开陈筱,喃喃道:“对,进酒关。”
***
钟权想到找秦斐要回玉佩,他们这一行也差不多快要到进酒关了。
那日秦大夫虽然危言耸听,恐吓苏宝贝生娃艰难,但他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做,只会干看着病人死的庸医。正在苏宝贝长吁短叹之际,秦斐早已给他备好几根形状不一的玉势供他挑选。
苏宝贝望着被秦斐摆在自己眼前的那一排玉势,默了默。
苏宝贝惊恐道:“秦大夫,我不卖身啊!”
“卖个屁身!”秦斐以及其学究的态度摆弄那几根玉势,随口问道,“你几个月没房事了?”
苏宝贝:“……五个月左右吧?”
秦斐:“女子产子便要承受撕裂之苦,你女穴比一般女子更加狭窄,若不及早用玉势疏通,怕是临盆那天就要生生将你痛死。”
不是罢,生生痛死,那得多痛!
苏宝贝咬咬牙,指着那根最大的玉势,显出壮士断腕一般的决心:“好的,秦大夫,我知道了,那就这根吧!”
秦斐:……
秦斐面无表情:“我怕你直接用了这根,今天就要痛死在这里了。”
苏宝贝讪讪,听从秦大夫的建议,选了根小点儿的。
秦斐又慢慢调整他的饮食,开始减少苏宝贝的饭量,还配了一方催产药剂,跟他说若要母子平安,不能让孩子足月出来,须得提早催产,否则以他的体质,很可能一尸两命。
苏宝贝被吓得如惊弓之鸟,只得点头不断说一切听秦大夫的。
他遵从医嘱,咬牙将那玉势从小试到大,待得快到进酒关的时候,他已能吞进最大的那个。一路上马车虽然照顾孕夫,走得慢,仍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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