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溪静下心来,不再忌讳。心中磊落一片,犹如雕刻一件艺术品一般,精心细致的帮胖子光仔细擦拭着身体。
胖子光凝望着轻手轻脚认认真真给自己清洗的司马溪,心中百感交集。从来,从来也没有人这样对待过自己。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呵护,一种关爱。那温柔专注的神情,就好像在精心擦拭着一件易碎的宝贝,似乎捧在手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在地上。是的,没有人这样过,即便自己的亲生母亲!胖子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司马溪。就好像在神圣的布达拉宫,生怕发出动静亵渎了那份纯粹的信仰!只盼,只盼这一刻时间越长越好;只盼,只盼这一刻就此凝固;如果,如果自己那个成天只知道逼着自己出去赚钱的媳妇,换成是溪溪该多好啊!
胖子光一动不敢动,身上却又紧张的微微痉挛。司马溪擦着胖子光身体的手掌边缘划过胖子光的胸膛,带着一股温暖的体温,温暖的胖子光的心,也湿润了胖子光的眼。瞬间,两股喷涌的泪水难以抑制的汇流成河,吧嗒吧嗒的滴到司马溪的手掌上。
“光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碰疼了你的手?”司马溪急忙放下毛巾,用掌心托起胖子光双手打量。
胖子光一见司马溪关怀的焦急,心里更难受,干脆哇哇的大哭起来。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上次只是鼻涕和口水多,这次可真是真金白银,如假包换的眼泪了。其实胖子光这人皮糙肉厚,脑子简单,很少会哭。可这一次,仿佛憋了三十多年的委屈一次性奔放倾泻,直哭的鬼哭狼嚎。
司马溪也明白了,这不可能是碰手的事儿,肯定是一肚子的憋气长时间没地儿发泄。于是一手搂着胖子光的身子,一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看着这么一个魁梧的大家伙,在自己怀里哭的像个小孩,想起自己同志那些苦楚,不由得也是悲从心来,忍不住鼻子也有些抽搐。
过了好半天,胖子光早就没了眼泪,抬起头愣愣的问司马溪:“溪溪,我想起了伤心事,可是你跟着哭什么?”
“”司马溪也是一愣,自己这是怎么了,吹皱一池春水,干我什么事?况且自己那点事,都没开始就结束了,自己哭个什么劲儿?不由得笑了:“光哥,你个死胖子。饭吃的多,眼泪也流的多,还不是你把我给传染了。”
本来紧拧着眉头的司马溪这时突然一笑,俊朗的面容花一般的绽放阳光,直射得胖子光感觉有些刺眼而炫目,一句话脱口而出:
“溪溪,你真俊!”
“死去,老娘我纯爷们,哪有用‘俊’来形容的!你真是个没文化的老粗!”
“我我我不知道该咋形容,可是我就觉得你很俊!”胖子光讪讪道。
司马溪心里美滋滋的,被爱人称赞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猛然又一激灵,光哥是个直男,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哪里来的爱人?既然决心要做兄弟,就再也不能出格。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光哥,你一个粗壮汉子,怎么哭得这么凶,是不是有难事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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