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唐芍虽在顾家手上,可他暂时还用不着这枚棋子,不若让顾霜先替他照看着。
“萧彻那处可知晓了什么?”
孙喆恭恭敬道:“摄政王府的人近来在私下查探近年进贡香料的皇商。”
低头看着手指上光滑如玉的檀木扳指,眸光不定:“他还是执着于那件事。”
孙喆不语。
韩縢嘴角渐渐浮上一抹笑,却并不冷,而是带着莫名的快意。
“他小时候便这样。总是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似乎一直不明白,有些事情,不若不知道。
想到什么,轻笑一声:“这点就比不上他的皇兄。”
孙喆一愣。怔怔地低头立着。他有幸曾见过熙宁帝,气质温和,言谈有礼,眸光良善。却偏有着帝王最深沉的算计。
耳畔传来韩縢不在意的声音:“他既想闹,就让他去闹吧。……总归有人会更加着急。”
一切看似火烧眉毛,但韩縢明白,有些火,永远烧不到他的身上。事事都讲究一个证据,但有些证据,能不能拿出来,便已是一个问题。
见孙喆并未告退,韩縢的面色有些不好,沉声问道:“韩旷在做些什么?”皱皱眉,“那个歌姬还跟在他的身边?”
孙喆眉心一跳:“歌姬处并无大碍,公子似已腻烦。”微有迟疑,“不过奴才以为,公子他,应是察觉了什么。”偷瞧了韩縢一眼,“公子近日仿佛准备要去一趟遂城。”
屋内是良久的沉默。外面的鸟叫声有些叽喳。
“那就让他去吧。”
韩縢的话让孙喆一惊,不顾礼节地盯着他看。可韩国公的神色很是正常。他明白他这是下定决心了。
眼中生出担忧之色:“但当年公子他——”
韩縢眸中冷光一闪,语气虽轻但不容置疑:“这样的事,岂容他拒绝第二次。”
近日摄政王府的气氛有些不比寻常。奴仆们行事低调了许多,生怕突然撞上了主子的晦气。
萧彻似是对夜不归府上了瘾,接连三日都只是派小厮通传。她竟难得没有见他一面。心中好气又好笑。三十岁的人了,作什么还和小孩子似的怄气。
其实这倒是误会。事情最近恰都堆积在了一起,萧彻忙得连水都顾不上喝,加之心中的隐刺,回府之事自然是放下了。
但还是很想夫人。白日偶尔得空,总要偷偷去看她一眼,又不愿她发现,失了自己的面子。
秦昇每日在一旁看着,想笑又不敢笑。就在前几日,萧彻命他将谢洺的祖宗十八代皆查了一片。
再正常不过的南国公子,生平毫无指摘之处。唯一令自家王爷讨厌的,许就是他小时候曾和王妃有过那么一段——唉,也不能说一段吧,毕竟还是两个小娃娃。长大了两人不都避嫌了吗?
可王爷那日面色臭的,简直是惨不忍睹。
萧彻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在家宴前将一切都处理完毕。长呼一口气,转瞬神色间却有迟疑,欲言又止的模样,哪里像是平日里说一不二的摄政王。
察觉到王爷若有似无的目光,秦昇心内叹了一口气,自觉地走上前来:“奴才昨日便派人回府告知王妃家宴一事,想来此时亦快至宫门,王爷是要先行一步,还是——”故意顿了顿,才说,“奴才猜着,太皇太后那里,恐还是希望王爷王妃一道过去。”
这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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