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俯子,双手握住两只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王鹊娉情急之下,用力推开我,翻身坐起,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问:“他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瞬间,又满满占据了,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什么声音?”感觉朱成普越发奇怪。
王鹊娉忙解释:“我让中翰帮我捏捏腰,晚上练武,腰闪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奋之极,这时候不说话,不合情理,我放开胆子抢过手机,一边,一边对着手机说:“爸,是我,妈说腰不舒服,我帮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谢谢你啊,中翰。”
王鹊娉猛踢我,我坏笑,伸手握住她,继续抽动:“不用谢,妈一个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王鹊娉紧张又焦急,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被我摁下,大深深插着她的,她纵有武功,也绵软无力。
朱成普沉默一会,忽然小声问:“你们已经在江里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上迎,吞下巨物,强烈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
“鹊娉身上穿什么?”朱成普问。
我俯子,故意让王鹊娉听到她丈夫的问话,很显然,朱成普越来越怀疑,他在追问细节,就是希望得出正确判断,我看向王鹊娉,征询她意见,她对着我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我心领神会,马上对着手机说:“妈什么都没穿。”心里颇为紧张,不知道朱成普是什么反应。
朱成普很平静道:“你把电话给鹊娉。”
王鹊娉才接过电话,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责怪王鹊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体统,王鹊娉自知理亏,却也不肯认错,反而据理力争:“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样,最好是不穿衣服,这里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啊。”
王鹊娉狡黠问:“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说了,只能干叹气。
我接过手机,很认真道:“爸,你放心了,虽然妈不穿衣服,虽然妈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妈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会乱碰。”
朱成普一阵沉默,王鹊娉听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猛烈反击,将她的插得四溅,王鹊娉娇喘一会,见朱成普不吭声,又把手机夺回去:“衡竹,你听到了吗,人家中翰很规矩的,嗯嗯嗯……哎哟,哎哟。”
“怎么回事?”朱成普突然问。
王鹊娉水汪汪的双眼望着我,娇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点,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点。”
我含吮着,大猛抽:“妈,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鹊娉毫无顾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没什么就挂了,明天再给我电话。”
朱成普急道:“不,不许挂电话,你光着身子很危险,只要我听着,中翰这小子就不敢对你有企图,鹊娉,他捏到哪了。”
王鹊娉双腿盘上我后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给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还问我的毛为何这么长。”王鹊娉目光迷离,浑身火烫吗,跟朱成普说话都是喘着粗气。
朱成普吃惊道:“坏了,他连这些话也问得出口,鹊娉,你不要他捏了,赶快离开。”
我抢过手机,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我不会摸妈的,更不会摸她的。”
朱成普大声问:“你怎么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来。”我诡异一笑,将手机递回给王鹊娉,双手抱住她腰部,如暴风骤雨般,发出清脆响亮的“啪” 声,有些声音甚至是“砰砰砰”响。
王鹊娉痛苦地扭动娇躯,几乎是对手机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这样怀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说了,要挂电话了。”
关掉手机, 王鹊娉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疯狂迎合,我与她疯狂接吻,疯狂吮吸她的唾液,月色的江边充斥着荡的气息,我们把官摩擦到极致,滚滚而来麻痒袭遍了我全身,我不顾一切冲撞王鹊娉的,她没有喊,只是咬着我的肩膀,用力咬着不松口,痉挛伴随着剧烈收缩,暖流狂喷,我怒吼一声,将大顶在口,也喷出了我浓烈,一瞬间,我目眩神迷。
还沉浸在王鹊娉绵绵的柔情之中,远处传来了鹤鸣,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触电般跳起来:“糟了,姨妈来了,刚才那鸟叫,就是她发出的信号。”
王鹊娉吓了一大跳,顾不上全身酥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上前搀扶帮她穿上睡衣,递上手机,她春情犹浓,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这家伙害死我了。”说完,转身飞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我挤出洗发水涂满头发,慌慌张张跳下江中抓洗,不一会,一条美人鱼就游到我跟前,哗啦啦的水声响,美人鱼站立,晃荡,轻轻一扭腰肢,缓缓朝我走来,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笑嘻嘻地迎上去,正要将性感的姨妈抱个满怀,不料,姨妈一把推开我,远眺坡顶问:“刚才那人是谁?”
我回头,也望了望坡顶,摇头装傻:“没人啊。”
姨妈冷笑:“胆子不小,敢睁眼说瞎话,是不是文燕那?”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有所察觉,再否认下去只会自讨苦吃,眼珠一转,索性赖到柏彦婷身上:“她只是来问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县,我说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没有?”姨妈没好气。
“再洗一遍。”我急忙转身上岸,又取来沐浴液涂满,重新踏入江中,很认真,很细致的清洗,姨妈瞪着凤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毕,她走到我身边,闪电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这么认真,一定是心虚,好啊,你又干了她,对不对?”
“哎哟,哎哟。”我龇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妈越想越气,瞪着我咬牙切齿:“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寿仙居里,一片静悄悄。
我在姨妈挟持下进入了她的卧室。
碧云山庄最奢华的地方当属姨妈的卧室,每一件家具都是最昂贵的,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最周到,光她卧室里的波斯地毯就价值几百万,听说,中东的石油王子也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
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华的地毯,也无法匹配姨妈的雪肌,躺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姨妈媚眼如丝,云发披散,浑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肌肤不仅雪白,还滑嫩光泽,弹性十足,她身体正发生不可思议的蜕变,是“九龙甲”的功劳,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润,但姨妈更倾向于是我的作用,她不希望我浪费哪怕一滴精水。
我拔出套有的大,上面布满了姨妈的,还有一些白浆,我柔声问:“戴舒服吗?”
“舒服。” 还写在美脸上,姨妈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没比呢。”我又问。
姨妈妩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用大摩擦姨妈粉红娇嫩的:“可我觉得这是犯罪,人为地隔离我亲近妈妈的,我不舒服。”
姨妈娇滴滴道:“你只是不习惯,习惯了就好啦。”
“唉。”我一声长叹:“我永远都不会习惯,因为我只在妈妈身上,对其他女人我都真枪真刀,轻松自如,时间一长,我可能会对妈妈产生恐惧感,不愿意跟妈妈……”
姨妈脸色大变,凤眼眨了眨,惊道:“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快抱我上床。”
我忍住笑,弯腰下去,将美艳之极的姨妈抱起,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下,乳白色的丝绒床单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愿意在床上征服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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