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谢燕看着李芗,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芗也低着头,不说话了。
“唉,要是不散多好。你们要是不散,打死他他也不会走。算了,不说这个了。不过,李芗,这关你得过呵。所以,周平川,必须你去找。听见没有?”停了一下,周谢燕拿出大姐的劲儿,认真地说。
“有什么了不起的,去就去。”李芗赌着气说。
“李芗,一个是把这个事办好。再一个,你准备接办公室主任。”周谢燕凑到李芗耳边说完,又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后走了。
李芗先是谔然,继而又明白了。
董院长真是高呵。李芗在心里敬佩地说。
周平川的家到了。师爷在周平川和许静蕾的伴护下,进了周平川的家门。
里里外外地转了一圈后,师爷说:“你小子,就住这么个破地方?”
“还可以吧?不算挤,只要是不来人,还说得过去。”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我呸!你小子,真没追求。这就满足啦?”师爷不愉快地问。
“这能住人不?这里能容得下我。”周平川不服气地说。
“小子,你就想在这儿娶我闺女?”师爷瞪着眼睛,看着周平川说。
“我就住这儿,我喜欢这里。”没等周平川说话,许静蕾抢过话说。
“这儿?就这儿?闺女,你让他灌了迷魂汤了吧,你怎么能住这儿?”师爷惊奇地说。
“爸,我真喜欢这儿。我来过这里。”许静蕾一副痴迷的样子,轻声说。
师爷看着许静蕾这样,有点傻,不敢再乱说什么了。
“老哥哥,你坐,我尽地主之谊,给你烧点水喝。”说着,周平川转身去厨房烧水去了。
“闺女,你刚才说什么?你以前来过这儿?”师爷见周平川走了,拉着许静蕾坐在沙发上,问。
“嗯。我第一次到这里来,就觉得对这里挺熟悉的。”许静蕾认真地说。
“你怎么会来过这儿呢?不可能,不可能。”师爷边细细地回忆,边叨咕着。
“爸,真的,我真来过儿。我第一次进来,就觉得这里好熟悉,好熟悉。”许静蕾又带着痴迷说。
“真的?那我再看看,是不是这房子有什么妖气。”师师深思着说。
说完,师爷挺直腰板,宁神静气,意守丹田。然后,右手将拇指和小拇指环勾,把指、中、无名指立起,在胸前摆成天地人三才掌,用左手护住自己的丹田,摆出道家造型。
许静蕾看师爷这样,挺紧张,也屏住呼吸,不敢喘大气。
师爷入了一会定,然后缓缓站起来,微阖双眼,努力地用眉间的天眼的位置观察四周。
动,周围在动。
“嗯?这是怎么回事儿?”师爷有些心慌,他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情形。
师爷赶紧又坐了下来。
师爷仗着自己元丹足,努力地定住神,然后继续看。
动,还是在动。
师爷有点经验了,不再紧张了。他小心、仔细地观察。
周围虽然在动,可是并没有发现其它异相。
这是怎么回事儿?师爷感觉到很奇怪。
自从修仙有了成果,师爷以经不满足当羽客了,他开始接触道家更多的东西。比如相面,比如看风水,再比如看往生什么的。他又开始向前道士发展,而不甘心单纯做一个羽客了。
修道按一般人的观点,是要有悟性。其实这是俗见。实际上,修道得有基础,这就是自身的元丹要储足。师爷在无意中得道,修出深厚内力,积下丰足的元丹,于是,他修道就精进了许多,容易了许多。道家很多深刻,甚至晦涩的经易,师爷却很容易地跨过去了。
师爷跨过了很多常人修道难以跨过的坎,并不是在于他的悟性,而是凭借他深厚的元丹,强行跨过。比如说开天眼。一般人修炼,不得法,或者说悟不透,天眼是很难看的。为了开天眼,有人不得不服用有毒的丹药。可是师爷不用,他甚至没有开天眼,但是,他却可以凭借自己丰厚的元丹,可以用强看到开天眼才能看到的东西。
当然,师爷这样强看,是很消耗元丹的。好在师爷知道怎么补。
(对于这个问题,有朋友询问,这里补说一下。早先道家也很是讲究双修的。而双修就是为了取元丹。而在取元丹中,最易取的是处子。所以,有的修道人就成了采花贼,专采处子的初蕊。解放以后,经过破“四旧”以及此后的“文革”等一系列革命,骗人的假道士的把戏被戳穿,可真道士也不敢再出头,隐匿起来。于是,在国内,修道遭到了至命的打击,道士这一行,几乎是断了。现在那些能看见的,穿着道袍的道士,几乎都是旅游景点的需要,职业的假货。
另一个讲双修的,是藏传佛教的一支。因为藏传佛教有民族的保护伞,再加之他们在国外也存在,所以他们保存的比较好。只是,藏传佛教的双修,与道教的还有所不同,他们偏于刚猛,他们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双修,有时候,修炼的男女,在交合之后,其结果是,失去元丹的一方,多会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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