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没有放过一个角落,等徐白终于来到他的怀里,他翻身便把徐白压在了床上。
“啪”的一声,是谢平川的那本书,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徐白与他对视,眼中光影绰绰,说话声音也轻:“有什么东西掉了。”
谢平川没有关灯,他任由壁灯开着。冷色调的明辉落下,照在了徐白的身上,徐白没等到谢平川的回答,又开口问了一句:“哥哥,你在想什么?”
谢平川格外诚实:“想亲你的脸。”
徐白搂住他的脖子,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好呀,给你亲。”
灯光柔和似水,倾泻而下,而她近在咫尺,对他毫不设防。
谢平川拉开旁边的柜子,找到了准备好的杜蕾斯。他一边拆开包装纸,一边开门见山道:“不止是亲吻,我还想做别的事。”
徐白瞄了一眼,发现是大号的,她就有点怯场了。
她小声叫道:“哥哥……”
谢平川以为她害怕。
他抬手关上壁灯,让卧室处于黑暗,又将徐白抱进怀中,低声安抚道:“我在。”
卧室门窗紧闭,今夜却无月色。阴云遮过天际,带来夏夜的骤雨,雨水敲打在窗户上,发出一阵“簌簌”的响声。
徐白旁听着落雨,靠在谢平川的怀里。然后她凑近几分,像荷塘蜻蜓点水,轻啄他的唇角,窗外雨声渐急,她也亲得卖力,手指从他的脖颈往下,摸索到了他的后背。
在欧洲做翻译的时候,徐白见过法国人调情,她学东西极快,如今付诸实践,很快就小有所成。
然而谢平川定力惊人。
念在徐白是第一次,他保持耐心,温和缓慢地回应她。
直到徐白把手伸到了某个地方。
她的声音轻不可闻:“碰到了……”
尾音渐低,带着几分不确定,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徐白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想起了《洛丽塔》的句子:“我以一种准备把一切——我的心,我的喉咙,我的内脏——都献给她的慷慨气魄,让她用一双笨拙的手,握住了我情欲的权杖。”
让她用一双笨拙的手,握住了他情欲的权杖。
谢平川也不说话,他亲吻她的嘴唇,反复辗转,像鼓励,更像回馈。
恰逢窗外雨势转大,疾风渐起,一阵紧似一阵,谢平川按着她的肩膀,吻也蔓延到她的全身。
风狂雨骤,细细密密敲在窗上,掩盖了室内的喘息。
前奏漫长,徐白已经没劲了,她被谢平川抬高了腰,体会到缓慢的进入,听见他哑着声音问她:“疼吗?”
徐白有点疼,可是好开心。她应该怎么回答呢,她想了想,撒谎道:“不疼。”
谢平川信以为真。
他忍耐多时,终于不再克制,从心所欲,力道也越发重。
徐白不会说别的话,只在情到浓时之际,贴在他耳边叫哥哥,嗓音极轻,也极软,发丝还会拂过他的手,像柔软的藻类,缠得谢平川无法脱身。
从晚上八点,到夜里十一点,短短三个小时,徐白累得不行。
事后她根本直不起腰,困乏和兴奋两相融合,她黏在谢平川的怀里,被他紧紧抱了一会儿,他还问了徐白一句:“你有什么感觉?”
徐白回忆方才,诚实道:“高兴又舒服。”
她其实也知道害羞,所以下一句话是法语——这是她不希望谢平川听见,但又很想说出口的话,表扬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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