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使得,您是主,我是仆。”
如此,他也只能不再强求,而是开口问道:
“母亲在何处?”
“正在心远堂。”
“身边有别人吗?”
“就夫人一人。”
赵嬷恭恭敬敬,毫无差错地回答了所有问题,金闿之才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朝她道:
“没事了,您忙去吧。”
“是。”
赵嬷再次福身,才缓步走开,从头到尾,对家里忽然来了冷月蓼这样一个陌生人,甚至没有多说一个字,就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样。
除了进门时几个只是打了个照面的下人,赵嬷应该算是冷月蓼进入这个家族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也让她对这个家里的其他人有了少许联想的方向,过分讲究的礼仪规矩,就连见到主人带了个陌生人回来,除了最初的惊讶之外,也绝不多说一个字。
原本她以为别墅里的下人已经足够礼教充分,直到见到这座宫殿里的人,才觉得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这里完全就像一个从古代皇族完整保留下来的宫殿,就连那些刻板的主仆观念,也被完完全全地复制。
如果说这样气质不俗,保养得当的妇人,也不过是这个家族里一个有些头脸的下人,那么她接下去所要见的,金闿之的母亲,这个大家族里真正的女主人,究竟又会是怎样一副面貌呢?
“我们去前面见母亲吧。”
他静静地说。
冷月蓼一怔,才马上回应:
“好。”
心远堂,大约是取自陶渊明的: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是一座独立的小殿,建造在无尽的花海中间,可此处的花却并非任何名贵品种,不过是田野间处处可见的不知名野花。背靠青山,烟雾缭绕,在座座美轮美奂、气势宏伟的殿中,尤显得淡泊幽静。
顺着花海中央的一条小路,曲曲折折通往前厅,厅上是一座牌匾,楷书心远堂三字,边上还有心远堂的满文。厅里除几架桌椅,两个汝窑天青色瓶以外,再无他物。摆的东西皆很简单,却自透一种大象无形的气度,正如宋徽宗所挚爱的天青汝瓷,用地上的泥土,烧制出天空的颜色,通身无任何纹饰,全靠最简单也最困难的颜色与黄金比例表达出大美,是一种只可意会,饱含哲理的内涵。
此等高雅,便可略微推知主人是怎样一个人,冷月蓼知道自己即将要见的,将会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以自己粗鄙的所谓才华和其同场竞技,结果必然是不言而喻。
所以,她还是决定随遇而安,聪明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自作聪明。
绕过前厅,便是后堂,后堂里还一共分出了三处房,其中两房寂静,唯有一房门口有几个年轻的小丫头,正坐在栏槛上休息。
不必想,他们要见的人自然就在这里面。
金闿之领着她往这边行来,小丫头们远远看到,纷纷连忙站起来请安,齐道大少爷好。就连正处于最爱聊天年纪的年轻小丫头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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