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平添寒心罢了。
孟羽秋勉强撑起身子,伸出手去将探儿拉至床边坐下,“都与你说了,并非皇后害的我,我处处不为人先,一不曾与她生了嫌隙,二不挡着她的恩宠,她何苦毁了自己的容颜,舍了陛下的宠幸,来设计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小婕妤?”
到底对沐绮华存了气,探儿轻哼一声,碍着主子的面子不好大声反驳,只嘟嘟囔囔道:“您信任她,她何曾信任您,若她真值得信任,陛下处罚您时为何不开口说情,可见您与皇后娘娘之间呀,根本就是您的一厢情愿。”
看着孩子气的侍女,孟羽秋无奈又好笑,虽是一心为她,以后总有与皇后见面的时候,这样的态度,难免被人抓住辫子。还待再劝,却听见敲门声响起,不知是谁,只得作罢,示意探儿去开门。
探儿此时也是满心的疑惑,自从昨夜,原本冷清的剪婳苑就更无人气了,也不知谁有胆量,有闲心,顶着风头来看望。
房门打开,逆光站着三位女子,探儿愣了好一会才认出人来,赶忙行礼,引着主仆三人往里屋去。
见到床上翘首等待的主子,探儿顾不得规矩,加快脚步走上前,“主子,皇后娘娘来看望……”声音突然中断,探儿心砰砰跳着,借由小口小口的呼吸来平复。思绪繁乱,皇后此来,是来看望,还是来兴师问罪的,不得而知。
探儿这儿还未回过神来,沐绮华那边已侧身坐在床边,察看孟羽秋的伤势。
孟羽秋趴伏在床上,虽然光线暗淡,仍旧能瞧见她苍白的脸色,额上冷汗点点,微微发亮。
沐绮华不敢用手去碰她的伤处,心揪扯成一团,她不知道,当她为着脸上的斑点害怕哭泣时,孟羽秋正在遭受怎样非人的痛楚,若她当时能静下心来细查,是不是,就不会是眼下这般情形了?
“娘娘不必担心,嫔妾已无大碍。”孟羽秋主动握住沐绮华的手,顿了一顿,还是决定将心中思虑告诉她:“娘娘能来看望,想必相信嫔妾并非下毒之人,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人躲在暗处为非作歹,留着终究是祸患。”
同为受害者,沐绮华也没了戒备之心,将适才发生之事以及心中猜想和盘托出,叹了一口气,想想总是不服,狠声道:“下了毒还敢来看笑话,若是让本宫抓到证据,本宫要让整个后宫的人都去看她笑话。”
压下笑意,孟羽秋只能主动将被沐绮华带歪的思路重新拨回正道:“娘娘可曾想过,容修媛的目的是什么?大费周章借嫔妾当幌子,不是为了陷害嫔妾,不是为了间离你我,目的,是娘娘。”
沐绮华由她这么一提醒,略一思索,也回过味来了。孟羽秋进宫两年,容修媛在这两年里有大把时间收拾一个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婕妤,何必借着程璟的手,风险太大。
而她与孟羽秋不过因着胭脂,才有一天的相处,凭心而言,交情不深,就谈不上什么离间计了。不过……
思绪到此,沐绮华顺口问出来:“不过,容修媛那脑子,值得我们这么深思细想的么?”
孟羽秋不在乎地笑笑:“容修媛不过月昭仪一把杀人的刀,锋利就足够了。”
月昭仪是谁?沐绮华抑住想脱口而出的冲动,直觉这是个蠢问题。细细回想,那个雍容风度,一身贵气直逼中宫的人,似乎自己还夸过她,只是她不领情。
这么想来,沐绮华倒生了几分气,难得夸人一回,竟然不领情,果然心怀不轨。
见沐绮华似乎想得困难,孟羽秋却心生羡慕,身在后宫,居然记不住月昭仪,足见陛下的宠爱。
想想自己在这儿如履薄冰,步步谨慎,宫中众人的信息烂熟于心,只能感叹一句同人不同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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