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江莫站在一旁插不上话。
“不是已经回到江莫身边了吗，为什么会这样？”林泗辰皱着眉看向我的眼睛，“实话。”
我不开口。
林泗辰站起身，“江莫你先出去，我要和他谈谈。”
江莫依旧站在原地，“不去。”
“你要是想他出院后再死一次，就尽管站在一旁看着他。”林泗辰平视江莫，说道。
江莫再次看了我一眼，终于松动，“五分钟。”
然后他开门出去。
“你在想什么？”林泗辰对着我问道。
医院外的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放在轮椅上的受伤的手细瘦苍白的可怜。这样的躯体，我自己也不喜欢。
“江莫的宠物受伤了，他很难过。”我笑了笑，那阳光出乎意料的温暖。
林泗辰没再说话，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站立在我身旁。
“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吗？”许久，身后传来询问的声音。
“知道。”点点头，满身的伤痕，心被挖空，孤寂的可怜。
“那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江莫坐牢。”
我想要什么……
我想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我还是那个每天上学的孩子。每天都很有规律的起床，读书，放学，睡觉。
我想我不曾遇见江莫，想让他把我的爱还给我。我想我的身体还像以前一样健康，我想让我的心不要这么累，我想我也可以有力气在别人打我的时候还回去。
我想离开。
“放我走。”我开口。
“江莫做不到。”林泗辰回答我，“你可以换一个要求。”
“现在几分钟了。”
林泗辰被我莫名其妙的话问住，然后他明白过来，“我没看时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你能蹲在我面前吗？帮我个忙。”我对着他笑笑，江莫说我笑起来很无辜，可以蛊惑人。
林泗辰不明所以，还是蹲下身。
“请你不要生气。”我乞求道。
抬起手揽住他的脖颈，吻上他惊愕的唇。
时间恰到好处，因为我听见了开门声，还有江莫的脚步声。
如果说，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那我把我的爱一点点撕裂般收回，忍着这样的疼痛，换回我的那一点微不足道的价值。
第十九章
林泗辰却是被我的行为震惊到，听见开门声，他立刻懂了我的意思，眼睛内闪现出玩笑般的光芒。捉弄别人是他的乐趣，这个别人，也包括江莫。
他立刻托住我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我故意呻吟出声，感觉到林泗辰掠夺的气息加重。
然后他松开我，看向江莫。
气氛十分尴尬。
“这就是你说的要和他谈谈？”江莫眼内有怒火，却被他用力压下去。
他居然学会了压制自己的脾气，但我知道，他生气的对象还是我。
“这不能怪我，你不好好对他，不如给我照顾。”林泗辰说着，手有意抚上我的脸，看我的眼神却不如手心的温度那样温暖。
江莫走过来，“不用你费心，我的人，我自己照顾。”
林泗辰站起身，“江莫，他自杀的理由不打算告诉我吗？”
“泗辰，你是觉得有趣才多问我几句的？”
“或许吧，这么能忍的人都被你逼到尽头了。”林泗辰嘴角露出笑，“这样一想，还真的很有趣。”
林泗辰说罢，当着江莫的面弯腰在我耳边吐出几个字：“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后他起身，路过江莫的时候，两个人对视，眼神却不尽相同，各怀心思。
“我先回公司，晚点再来看你。”丢下这句话，林泗辰消失在门口。
江莫走过来，把我抱起放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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