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很惊讶。
我想了想,又补了句:“这是状元郎周青郭说的。”
周青郭,上上任状元郎,如今官拜宰相。他说的话,分量十足。
我看着还回不过神来的轻湘皱了皱眉,这人怎这般无礼,算了,还以为是个厉害人物,没想到这么无趣,走了。
后来,她也不跑了,安安分分的。
义母知晓这其中缘由在于我,日后这项“招安”的活儿就落在我身上了。
我起先是不愿的,但后来看轻湘对我百依百顺,觉得这是个能拉拢他人的好法子,也就应了。
当然,这活可不简单,还是要因人而异的。遇上那倔的傲的,免不得我撒娇卖萌打滚,或是当个知心妹妹,跟她推心置腹一番。
只是,你初夜干嘛来找我哭唧唧!!
还询问我要不要准备什么!
准备毛啊!不,我咋知道啊!!
我什么都没经历过!
我只看过猪跑,还没当过猪呢!
关键是你们一个个身高五六尺窝在跟桌子一样高的我的怀里,一脸或委屈或羞涩或害怕或悲戚,好意思吗!
幸亏我越大,这活的失败率就越高。最后义母也只能挥挥手,解放了我。
不过,把我拉进坑的轻湘,尽管才艺最佳,但过的不尽人意。
天香姐姐上次叫环儿姐姐拿针扎她,那肯定好疼,我看轻湘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好难看。
天香姐姐却很高兴。
或许说,得意?
不然就是我都换了好几套衣裳了,她还是一身破旧。连拿来练手的胭脂水粉都没有。
我看在眼里,只觉她还是真笨。
以她的优良成绩,足以去和我义母打小报告了,还是必应的那种。
或者来找我啊,我好歹后台硬。
偏偏她什么都没做。
我都要气死了。
最后,我还没忍住,把她拉到我身后来,然后——
“姐姐,她做了什么错事吗?”
不等对方回答,又说:“姐姐,轻湘是义母给我找的玩伴,长得是不如人意了些,姐姐要是觉得看见污了眼,那看看我,也是不错的。我不介意的。”
我看见对方的嘴抽了抽。
又扯了一个极为难看的笑:“淼淼,没什么,既然是你的玩伴,那就给你了。姐姐先走一步。”
之后便灰溜溜地走了。
我不由庆幸,义母是老鸨,还只有我一个义女,还特别疼我(听别人说是因为她的女儿在冬日里夭折了)。
当然姐姐们不轻易和我交恶的原因不止如此,关键是我还掌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
高官子弟大的看着我长大,我平日和他们厮混在一起,倒也结交了不少好友,当然,我知道他们把我当妹妹或女儿看,甚至只是用来消遣的过客,未必是朋友。
小时的我称得上是天真无邪,扒着人家爬来爬去的事情不是没有,他们也乐意,他们自家闺女妹妹矜持胆小,从来不会这样和他们亲近,我也算圆了他们贴心小棉袄的愿望。
而小的,那就是一起爬树看妖精打架的革命友情了,看不起我的,则被我喊了一大帮子人教训他,打得他五体投地。就算回去找父亲,很遗憾,又得挨顿打。你一个纨绔怎比得上小棉袄?
要是父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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