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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你先爱上我，还是我先爱上你。总之最初的时候仿佛是一场孽缘，等你我反应过来时。我们已经不可自拔了。”

“我们曾山盟海誓，互许终身。但是我以为的终身就是你陪我度过一世而已，但是妖毕竟比人活的长，你说你无法忍受与我的分别便研发了化妖之术。希望我可以通过化妖来实现两人永远在一起的愿望。”

听到这里六喜儿觉得非常的震惊，那狠毒的化妖术竟然是她研发的！怎么可能？于是她忍不住张口打断了姜妍说：“等等，你是说‘化妖术’是我研发的？”

姜妍点了点头说：“对，你很聪明，在当时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妖。那个除妖术是针对于大除妖师的，大除妖师去做会同时拥有除妖师的灵力和妖类的长寿。可是普通的除妖师和人类来说都是致命的，而且绝对无法成功。但是当时的我是个很骄傲的除妖师，没有办法抛弃自己的身份。你虽然很伤心但是也尊重了我的想法。”

“但是好景不长，原本我和你在一起就遭到了除妖界的集体反对，当时的除妖界很繁荣，大除妖师更是比比皆是。我虽然在除妖界有着一席之地，但是也无法承受被孤立后墙倒众人推的状态。再后来，拜李雪文所赐化妖术流了出去。一时之间整个社会因此乱成一团，大家都当这是长生不老的秘术而抢破了头。你我也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六喜儿静静地听着，可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实在太陌生了，听起来就像是别人的故事一般。可是同时她也想知道更多的关于两个人之间的往事，她想知道姜妍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和她走到了现在。

姜妍仿佛完全陷入了回忆里，自顾自的继续说：“当时他们无论如何也抓不到你，便用计绑了我，以此要挟你只身一人过来才会放了我。而你明知道是陷阱却还是如约而来，正中了他们的圈套。除妖师的伎俩我怎么会不懂？如果你真的被活捉定然会生不如死，魂飞魄散得。所以后来我不忍你受苦便亲自杀了你。”讲到这里她咽了一下口水，空洞的眼神也重新聚起了光芒望着一旁泫然若泣的六喜儿。

“你说的是真的？”六喜儿带着哭腔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个一定是故事，不可能是真的！

“对，不过这样一来我坏了他们的好事，也无法在除妖界待下去了。我便亲自在这座院子的附近建了自己的灵堂，但是大除妖师会带着回忆轮回，我爱你爱怕了。便让妲己和柏春封印了自己的记忆。只求永生不再见到你。但是轮回就是这么奇妙，它让我永远都会遇见你，然而即使我没有记忆却依旧不可避免的爱上你。不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爱上你。”姜妍神情的说道。

“后来呢？雯雯还有李雪文都是怎么回事？”六喜儿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阵的发紧，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再往下听了，再往下听她一定会受不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自虐般的问出了口。

闻言姜妍便咬着牙继续说道：“我曾对妲己许诺，以后会离你远远地。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如果我还有记忆在，转世之后即使自杀也不敢再去轻易招惹你，但是可笑就可笑在，每一次转世你我都会相爱，但是不是我晚一步就是你晚一步。或者你我都不晚但是妲己却会出面阻止。雯雯就是当时妲己派来阻止你我的。”

“当时我还没有遇见你，雯雯的出现让我误以为自己陷入了爱河，毕竟狐妖的媚术不是所有人都能抵御的。但是后来我还是遇见了你，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爱的并不是雯雯而是你。于是我便坚定不移的选择了你。这之后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总之确实是我对不起雯雯，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做不到，六喜儿你明白吗？我做不到！我爱的人从来都是你！既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那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哪怕你让我现在去化妖我也不会在乎了！”说到这姜妍蹭的站了起来！

她来到六喜儿身边，想抓住她的肩膀却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停了手。她注意到六喜儿因为她的靠近而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于是她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