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他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你就别骂他了。妮妮还在呢。”
我从姐姐怀里抱过妮妮，带她到房间睡觉，眼神示意让萧何跟姐夫谈谈。
妮妮的小身子一直在我怀里发抖。到了床上，她抓着我的衣角不放。“小姨，坏人会来把我抓走吗？”
我摸了摸她柔嫩的脸蛋儿，柔声对她说道：“不会的。我们大家都在呢。坏人进不来。”
小家伙眼珠子一转，盯着窗户。我会意，走过去将窗户关好。
“妮妮，快睡吧。小姨在这里守着你。”
待到妮妮睡着。我才出去。萧何已经离开。
“萧何说他去警察局找一下他的朋友。”
“姐夫，姐姐，你们也进去睡吧。我在这儿等着萧何。他认识的人多，他会处理的。”
我也只能这样安慰姐姐和姐夫，但愿萧何能够搞定。
“我哪里睡得着啊。哎！”姐姐一直在叹气，而且用背对着姐夫。我给两人各倒了杯热水，然后坐在姐姐的旁边，递给她一张纸巾。
“小北你说，眼看着酒楼的生意有点好转，我们还想趁年底的时候送妮妮出去玩一趟。现在出了这种事，就算他们不要命，那肯定也要好多钱，我跟你姐夫哪有那么多钱啊。哎！……”
我听着姐姐的诉说，偶尔说两句，但主要是听。姐夫已经抽了好多烟，闷不吭声。
“到时候我们只有把房子卖了。我们母女流落街头，你就开心了是吧……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说说你这些年，给我们母女买车还是买房了？……”
姐姐开始抱怨，似乎要将这些年的不满都爆发出来。我看到姐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好让姐姐别再说了。可是姐姐哪肯听我的，越说越起劲。
姐夫果然爆发，将烟扔在地上，吼了一声姐姐。两人直接吵起来。我拦都拦不住。
“哇哇”妮妮站在房间门口哭。“爸爸妈妈，你们别吵。别吵了！”
我懒得管两个人，一下子过去抱住妮妮。妮妮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妮妮别怕，别怕啊，我带你出去走走。”
“姐夫，姐，你们俩吵吧。我带妮妮到楼下散步。”
两人吵的激烈，根本没听到我说的话。
我带妮妮来到楼下的小区花园。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偶尔还有人经过。
妮妮的身体还是很结实，我的力气不够，抱了几下就喘的不行。我将她放在地上。
“小姨，你流血了。”
妮妮指着我的大腿。我低头一看，还真的是流血了。
这次的大姨妈也太奇怪了。
“小姨，你要死了吗？”
妮妮平时看电视剧，以为流血就要死，眼泪汪汪地问我。我立刻蹲下身安慰她。“不哭不哭。小姨不会死。每个长大的女生都会流血的。”
“真的吗？我以后也会吗？”
我点点头。小家伙抽噎着，渐渐止住了哭声。
我以后就不想生女儿，因为我怕自己生出来的女儿没有妮妮可爱。我要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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