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知道。嫂嫂跟我不是一个性子。哥哥是怕我莽撞,干脆就不让我动刀剑之类危险的东西。可其实,我懂得分寸。”
蔺乔嫂嫂道,“我和漱广成亲那天,就知道你是懂分寸的。”
蔺乔嫂嫂既然提了,我索性就问了,“那一日被架了出去的那个人,是谁啊?这样的人也能参加婚礼筵席?”既然能参加婚礼筵席,不是漱广哥哥的朋友,就是蔺乔嫂嫂这边的人了。
蔺乔嫂嫂道,“听漱广说,那人叫王奭,字后张,华亭的童生,跟漱广一同学剑术的。原本以为是朋友,不料看错了人。只拘于嘴上功夫。”
我道,“古人都说的够直白的了,修身齐家,前面两步,最基本的。如果连修身也达不到,算什么读书人啊。”
蔺乔嫂嫂道,“可他自己不觉得。他四下里一打量,周围的人都不如他,可都过的比他好,这凭什么?难免起了坏心思。”一转念,又道,“也是少年心/性/吧。”
我不认同蔺乔嫂嫂为王奭开脱的说法,“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他都有十几岁了吧。”
蔺乔嫂嫂点了头,叹了口气。
又聊了一会儿,看天色不早了,我也觉得有些乏了,道,“现在瞌睡虫爬出来了,它正在召唤我,沿着那条旧路走来。”
蔺乔嫂嫂笑道,“回去歇息吧。”
我应了声,回西楼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ω^
第14章不识中举
八月初八了,我跟着王沄在华亭四处游荡,想此时两位哥哥和仲芳叔父应该都在贡院考试吧。
仲芳叔父向来随性闲散,从来不把科举考试当作正经事儿,只当凑热闹,试它一试。考不考得上,实际上并不在意。仲芳叔父也经常笑自己是无聊无赖至极。
听父亲说仲芳叔父今夏还在大涤山修筑了洁园,等到科考放榜回来,差不多就可以竣工了。
正跟王沄讨论着有时间去大涤山住上一段日子,就看到存古与一人迎面而来。
大家都驻足了。
王沄当先笑嘻嘻道,“存古,这几天做什么呢,也没见你送漱广和不识赴考。”
存古道,“遇见了鲲庭,他也去杭州赴考。”
王沄道,“自从鲲庭去了吉水,有好久不见了呢。”
正想着鲲庭是谁,忽然之间看清了旁边的人,我与王沄都如临大敌。
存古居然跟那个在漱广哥哥婚礼筵席上的幺蛾子王奭在一块儿。不是在开玩笑吧。
王奭人模人样地作了一揖,“在下王后张,从前多有得罪,还请胜时兄弟和秦篆妹妹原谅。”
存古把大来另外一个庄重些的表字和我的表字都告诉了王奭,看来存古是有意要从中斡旋,让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了。
我却不是好惹的,轻蔑道,“我们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儿。”
王奭语塞,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大来只紧紧攥着我的衣袖,也不说话。
存古上前一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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