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漱广哥哥与蔺乔嫂嫂,因为母亲的极力反对,不得不分开。若没有情一字在,漱广哥哥也不会耿耿于怀那样久。
由于淋雨加上心情低迷,我病了几日,恰遇到长孺前去找蕴贞的聘夫侯智含,三个人一齐去了嘉定。路上,长孺想尽法子逗我开心,几天下来,我的心情也大好了。
………………
刚抵达县衙,就看到先我们一步的侯智含慌慌张张冲进孺子堂给不识哥哥报信,“不识,扬州陷落了!就在四月丁丑陷落的!”
坐在案前的不识哥哥起身,瞠目结舌,“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不识哥哥怔忡跌落回座。
侯智含道,“不识,我这便先回家了,父亲让我赶快回去,商讨存亡大事。”
不识哥哥捏着两眉之间,“我心头好乱,你自行去吧。我也不便送你了。代我向令尊问候一声。”
侯智含出来时看到了长孺,携着长孺出去了。
此时的哥哥心乱如麻,臂肘拄着桌面,掌心撑扶着额头,蹙眉闭目思虑,没有发觉我们的到来。我与奕庆都没有打扰他,只静静坐在后室,听着哥哥一阵一阵的叹息。
堂外突然一片聒噪,其中江主簿的声音最为响亮,语气之中尽是诘责,“你们一个个拿着国家俸禄在县衙办事,如今有难了,却又一个个闻风丧胆,要解印绶而去。我不准你们!”
一个展臂的魁梧身影映在了室门,阻挡要进来的人。
“我们本是同一级长吏,你无有权管我和崔典史!快让开!”何县丞语气强硬。
门前的身影未移动半步。
“江主簿不让我们进去跟知县大人当面辞职,那我们便只能在门外跟知县大人辞职了!”崔典史紧接着道。
“你们……”
不识哥哥起身,止住了外面的嘈杂,“让他们都进来吧。”
“唉!”江主簿长叹。
室门打开了,崔典史和何县丞理了理衣领,有序而入,行了礼。
不识哥哥危坐堂上,一丝不苟,“有什么话就说吧。”
“大人,我们……我们要辞职。”
崔典史和何县丞原本在江主簿面前趾高气昂,见了哥哥一下子变得如泄了气一般。
不识哥哥不置可否,“你们都先各自把自己那边的情况禀明吧。”
既然长吏三中有二要离开了,那小吏的情况怕也是不乐观了。
何县丞与崔典史面面相觑,最终何县丞先回明了。
“回大人,我这边领带的皂班、快班以及快班下的步快和马快都已经离开了县衙。仓夫虽在,但他那边的粮仓大使和军器大使都走了,只剩下闸官和坝官。”
崔典史声音小到沙哑,“我这边……这边没人了。”
也就是说,壮班、民禁、门禁,门禁下的门子和禁子都离职了。
江主簿说完,恨恨地瞅着何县丞和崔典史,“我这边只走了承发一房的人,其他六房的都在。在的我也召集他们训了话。”
所幸工、礼、户、兵、刑、吏六房都在,还可以做些调整把空位补上去,一小吏兼两职,人数也正够。只是职责要是差别太大,就有些棘手。比如,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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