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领往下拉。“可是人类不是有规矩吗,晚上才能开花……一直忍到现在……”
我觉得他是状态不太好,风度翩翩一朵好花,说话都语无伦次了。我再叫他憋着我还是人吗。我只好说:“那,那你不就开咯……”
文泽之把我裤子扯下来,“嗯”了一声,说:“岳母让我督促你运动……下楼和在床上,都是一样的。”
团在被窝里的荷花梗缠住了我的腿,把两条腿拉得大开,一条稍微粗壮一些的一直在穴口附近打转。我说:“你悠着点,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文泽之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躬下身子去含住我那活儿舔弄,舒服得我浑身一个激灵,腰都绷直了,下意识要把东西往他喉咙里挺。不一会儿整根柱湿淋淋的,也分不清滴下来的是文泽之的唾液还是我自己的精水,我还没爽到,文泽之又指挥着荷蔓沾了这些黏糊的液体往我后面钻进去。
我一边忍着他的花藤在我身体里搅弄,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进出,一边侧头去看窗台上那盆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朵娇嫩的花苞已经冒出了水面,迎着昏黄的灯光一片片舒展花瓣。
我心底忽然一震,一股溺水似的痛苦涌上来。神魂迷乱我仿佛坠入万丈深的淤泥水底,隔着浑浊墨绿的塘水仰望水面上将开的花蕾,眼角掉下泪来。
文泽之以为弄疼我了,连忙一边心疼地啜掉我眼角的水珠,一边问怎么了。我说:“没事……我后面难受,你赶紧进来。”
文泽之有些犹豫,我又强调了一遍“进来”,他让那些作乱的藤蔓退出去,弓起腰一寸一寸钉进来。我为他大开双腿,两条腿缠在他腰上,穴里本能地收缩吮吸。他闷哼一声,浅浅往外退出一点,又整根用力地捅进来。
他的东西又长又粗,捅进来几乎直顶到胃。开始几下难受得不行,仿佛涨得要裂开,但是多来几回操开了之后我渐渐能爽到,摩擦产生的热量和心理上被占有的满足带来强烈的欲望,他好几次顶进来重重擦过前列腺,我都忍不住失声尖叫,几乎以为要被操得魂飞魄散。太爽了,也太可怕了。
他一边操我,一边还胡言乱语地说荤话,一会儿说我里面好热要把他烫化了,一会儿说要是当初我是把他含在穴里面孵化发芽的该有多舒服。我臊得满脸通红,拽着他雪白的头发说:“闭嘴,别……啊我操……别他妈上网学些……唔……学乱七八糟的荤段子……”他被我拽得低下头,顺势就俯下来啃我乳头,刺激得我想抓他头发都抓不住,实在没有一点力气。
他操到我单凭后面就射了一回,操到我感觉快被活活操死在床上,才在我身体里射了精。我腰都快断了,爬也爬不动,他抱我起来去清洗,花汁从后穴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糊在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滴在地板上。我气蜷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地骂了一句“法克”,说:“地板你拖。”
文泽之:“嗯。”
我:“床单你洗。”
文泽之:“嗯。”
遂任劳任怨地干活去了。
把我洗干净了扔回房里去,他又拖地换床单,忙里忙外。我陷入贤者模式,怀疑人生怀疑真理,趴在窗台上看着那朵在我们胡天胡地期间彻底盛开了的碗莲。
啊开得真漂亮。可是谁他妈有心情看。
我苦大仇深地盯着那朵花看,它没开之前我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想掐死它。文泽之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回来问我累不累,怎么还不睡,我说:“今天运动量超标了。”
文泽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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