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浅山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杜仲的下身停下了挺动,崔浅山等了一会,什么也没有,他摇了摇屁股,缩了缩后穴,更加可怜兮兮地说:“呜……还要……”
在与崔浅山同居的几个月中,杜仲发现了一件事。
不,应该说,在可靠的大数据显示下,他总结了一件事。
崔浅山是吃不饱的。
哲学家没有贤者时间。
哲学家永远在求饶的下一秒表示其实还想要更多。
后来的某一天,杜仲翻着书对崔浅山说:“你可能有性瘾。”
崔浅山坐在杜仲大腿上,一边摸着对方裤子底下的硬物,一边伸着脖子瞥一眼他不知道是什么文的东西,坦然道:“我知道啊。现在传染给你啦。”
性瘾并不能传染。
好吧,哲学家每日思考的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区区小错,于他光辉形象无碍。
那个星期天,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前?野鸡博主的两百多万粉丝都没有等到弗洛伊德的故事。
四点多的时候,博主出现了,他表示,由于他和念故事的小哥哥对于弗洛伊德的性泛论所持的态度有分歧,二人发生了肢体冲突,这周的直播取消。
崔浅山躺在床上,从床头柜里翻出他的小本本,“中药,我的债快还清了。”他一只手捂着腰,一只手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今天有三次,战果辉煌。”
“一次。”杜仲走进卧室,放了一杯热奶盖抹茶在崔浅山手边。
“明明有三次啊。”崔浅山放下小本本,捧着杯子说。
“不是应该按我的来吗。”杜仲说。
崔浅山几乎喜形于色,但是他马上强压下脸上的喜色,有点愁苦地说:“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杜仲低头一笑,“你不高兴吗。”
崔浅山眨眨眼,“我应该高兴吗。”
杜仲说:“你看起来很高兴。”
“哪有……”崔浅山反驳,不过他刚说完,就忍不住一把勾住杜仲的脖子,“好吧,我是很高兴。中药,我高兴死啦。”
杜仲在崔浅山微微肿起的嘴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不够。”崔浅山抱着杜仲,亲个不停。
亲了一会,他又瞥到他的小本本,于是停下来,说:“神奇,这个月我妈居然没找我要钱。”
杜仲说:“她现在知道你很辛苦。”
崔浅山说:“是吗。”
杜仲:“我告诉她了。你现在欠了我的债,如果每个月不把工资都还给我,我就找人去拆了她小儿子刚盖的房子,再把你打一顿。”
崔浅山:“……”
杜仲观察着崔浅山的神色,“你不喜欢这个说法的话,我下次跟她说个别的。”
崔浅山的手不知何时又跑到了杜仲的胸上,“……打一顿……喜欢。”
18.
第二天早上,崔浅山在杜仲怀里醒来。
一日的早晨,正是最美好的光景。
一位优雅的哲学家会用这段时间干什么?
当然是,思考。
哲学家在思考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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