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吧。”祁扬发话到。
“你们在说什么，那么长时间不开门。”林雅走进来，看着他们。
“只是在讨论一些事情而已，你今天回来的那么快，事情都商量好了吗。”祁扬站起身，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柔和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只有面对她母亲的时候才会出现，小时候祁凌砚还抗争过，长大之后她就只会用和父亲如出一辙的面瘫冷笑了。
直到现在她有了宁妍之后，她终于能理解她父亲为什么在她母亲面前，总是绷不住脸了。
在面对爱人的时候，心情总是愉悦的。
更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神情，而让爱人觉得不被爱着。
“来看看你们，顺便抓你去看看凌砚的伴侣，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林雅说到这里，歪头看着她。
“另外，凌砚也才刚回来，你不用逼得那么紧。不差这么一点时间，有事情的话，稍微等两天也无所谓吧。”
听到她母亲的话，祁凌砚就知道她的父亲不会在继续的追问她了，至少今天不会。
“我知道了。”祁扬点头，一点反驳不情愿都没有。
宁妍在楼下，她刚才和林雅说完话，林雅就去书房了。说是去叫那两个人下来，父女很长时间没见了，总是有些说不完的话。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不由的想了想祁凌砚说不完的时候。唇边不由的挂着一抹浅笑，除了她紧张时候的喋喋不休，其余的情况，她还没有见过。
小语和小陌陪在她的身边，两人的手各自握住她的一只。
她看见祁凌砚的母亲林雅和一个看起来有些冷肃的中年男人从楼上走下来，而祁凌砚正跟在他们的身后。
小语和小陌看到楼上下来的人，都乖巧的叫了一声。
“爷爷。”
“嗯。”祁扬走下来，摸了摸他们的头，“今天有乖乖的吗。”
“有。”
“我是祁扬，凌砚的父亲，初次见面。”祁扬对着她微微颔首，亲近不失疏远，恰到好处的模样。
“我叫做宁妍，第一次见面，您好。”临场的时候，宁妍终于有了些紧张。她面对着祁扬，露出一个笑容微微的弯腰。
“不用拘束，你是我女儿的伴侣，我孙女的母亲，那么我们就是一家人。家人之间，并不需要那么客套。刚才的那些只是初次见面的礼貌，你应该喊我什么。”
祁扬微笑的看着她，这样的情况让他身后的祁凌砚有点惊讶。
她没想过他父亲也有那么温和的一面，等到看见她母亲脸上得意的笑容的时候，她就明白这一切是怎么来的。
看来母亲给父亲灌输了很多次见面的时候该怎么样，而她的父亲最听的，就是她母亲的话了。
“……爸爸。”宁妍有点不好意思，这个词汇很少出现在她的嘴里。
她自己的父亲，除了物质上之外，并没有很好的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我知道你的身份，不必担心，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一样就可以了，就像是小语他们一样。”祁扬满意的点了点头。
宁妍讶异却也没有太过惊讶，她的身份在登记的时候就已经曝光的差不多了。有心了解，几乎都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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