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坐到我身边,为我俩各斟了一杯。N举起酒杯小小啜了两口,我则一口喝乾。
没办法,关外喝的酒烈多了,宫裡的酒味道香是香,但喝起来实在不够劲啊。
微风从湖上吹来,吹得整个亭子裡面很凉凉的,很舒服。
N沉默了一会,告诉我:以前大哥生日的时候,他们会在宴会上找时间溜出来,我们到这来,单独给大哥过生日。
喔。A的生日宴,我小时候也参加过。但我那时候被归在Y那群人裡,没注意过N。
我:他们?
N低沉地嗯了一声,略带苦涩地说:F、淑妃、R妃还有大哥,会出来和我会合。我不能参加宴会,任何父皇会出席的场合,我都不能去。
可怜的孩子。我忍不住想安慰安慰他。
我:陛下,你还有我爹嘛。
N愣了下,不解的说:Z国公?
我:…
我:那啥…我爹,也,也是你爹嘛。
这话其实很僭越,但我知道N会懂我的意思。
他又发出那种低沉的闷笑,然后说:咱爹。
哼哼。
哎,其实我也不知到我爹现在作何感想,是说我醒了这件事,徐妈说有派人去通知我爹了,可边关那麽远,这也不是紧急的军情,都不知道信到底收到了没有。
N又帮我俩把酒都给满上,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阿久,我们没有行过合卺之礼。
喔。也是,他在再怎麽能,要跟昏迷中的我喝交杯酒也是不可能的吧。
我:好啊,来喝。
我俩各自举起酒杯,手臂勾在一起,然后喝光对方杯子裡的酒。
哎,宫裡怎麽连酒都那麽甜啊。
饮尽之后,我们维持着极为贴近的姿势,彼此呼吸间都是对方吐息裡的酒香。
N向前倾吻住了我,唇舌交缠,他双手捧起我的脸,好像在细细地品嚐我口中的味道。
我也从他唇齿间不断吃到酒味,彷彿那杯合卺酒永远喝不完似的。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被他搂在怀裡,两个人领口都被扯开一些,手在彼此身上游走。
然后…
然后我们听见小陆子说:陛下,我拿了些下酒菜来…陛下!我不是故意的!小的罪该万死!
我立刻决定把眼睛闭上啥都不要看,同时在心裡替小陆子默哀一秒。
我听见N沉默了一会,接着半羞办怒的说:回椒房殿!
那两个人什麽表情我都不知道,从头到尾我都没睁开眼睛,一心一意假装自己不存在。
回程的时候N改成背着我,他走着走着,在半道上突然又停下来,发出闷哼似的笑声。
我睁开眼睛:…
N:阿久,你那…抵着朕,怪硌人的。
住口!我乾脆勒死你算了(#?Д?)
不准想是什麽硌人!的阿久娘娘于丁酉年丁未月戊子日亥时初二刻五分
第十五日
R妃:娘娘,不能再逃避了。都拖好几天了。
淑妃:今天已是初一,七夕就在眼前了,娘娘得快点拿个主意。
我像被夫子教训的小孩一样,坐在凤座上,头垂得老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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