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混混的到底在混什么?”
“还能干什么,反集团统治。”
妈妈同样清楚。
“那,舅舅的孩子,也在反集团统治?”
妈妈的眉眼之间覆上了更强烈的神色,这是她的重点之一。
“等找到人,问清楚才知道。你别多说,现在人还没见到,我们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样。”她强调的嘱咐着,“你要记住了,没见到人之前,一句也别提。”
“我知道。”我黯然答道。
我目送着她,又一次独自离开。我从趴到窗户上看下去。一会之后,她的身影从楼道口出来,走向小区门口,拐出去,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我想她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我也要抓紧时间做点事情。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跳过沈娇的名字,直接拨到蒙梵的电话。
“清悦。”蒙梵镇定的声音传来,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你们不能通知我一声吗?”我抱怨道,“没有人告诉我,我怎么去看你们?”
“林总不是才走没多久?”他反问道,直截了当。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轻轻传来:“我在你妈妈后面。”
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但等我跟上他的思路,我跳着脚大叫,“你怎么不带上我?”
他轻笑着,“带上你还叫跟踪?”
“等等!”我狂躁的在客厅里来回的走,“为什么你没在医院?你不是应该在医院休养吗?”
“林总不止找了你们,她也找了我。你妈妈拒绝了她的安排,她现在和你想法一样,急于想知道阿姨在忙什么。”他快速的回答,但同时有点分心。
我不免担心,“边开车边打电话很不安全。”我提醒他。
电话里有一小段空白,我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情况。
“蒙梵?”我轻声喊他,“林总明知道那几个人的目标是你,她怎么还让你出去跑?”还有你的伤,你的安危,没有人当回事吗?
“别担心。”他快速的回答,“待会再打给你。”
我拿着安静的手机只能干瞪着眼,他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按掉了。是的,我确定这利索的挂断至少可以用一盆冷水来形容。当然,一小部分挣扎的理智想突出重围,提醒我这可能是他遇到了某种状况。
我内心的天平在情绪和理智之间来回荡着。我握紧了手机,失控的情绪正在煽风点火,企图兴风作浪。我一遍又一遍的听它们卖力鼓吹。
但是在一阵冲动过后,当我理解了内心不满的根源,当我找出了原因,我逐渐的恢复了思考,我把情绪慢慢的压住,最终让它们沉静了下来。
我会感到愤郁,不仅因为蒙梵独自承包了跟踪的事,还因为他跟踪的对象同样冷静而利索的抛下了我。在这种非比寻常的时刻,被两个同等特殊的人先后抛下绝不是一点点不满就可以跨过去的,至少于我而言是这样。
而同时,我不得不认识到一个事实:我在他们眼里实质上等同于一个大号的包袱。
如果他们听到我用这个词形容,他们一定会不同意,会难过伤心,他们会说那是为了我的安全。但事实上,一个不能与他们并肩作战,不能一同面对危险的人,管他是水控还是血控,他最大的意义就是一个包袱。
有谁愿意只做一个包袱?没有人愿意只做一个包袱!
可是眼下,除了等待,我还能做点什么?
我慢慢的收拾起昨晚的思路,我想再度尝试着去搜索。也许当我第一百遍梳理过所有的事件之后,我会发现那些深藏着的关联,我会找出更加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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