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内时,真被季泽骋的表情吓到了,以为床上躺的是哪个患了不治之症的病人。
“好了,把手放开吧,输液到左手比较好,右手他还要写字。我知道你们这些学生平日里啊,学习都很用功,但是用功归用功,也要好好吃饭。不好好补充营养,哪有力气学习啊,是吧?”年轻的女医师笑着说。
“是。”季泽骋点头。
回去上了两节课后,季泽骋再次回到医务室。
看到邺言已经起身,坐在床上拿着校服东摸西摸在找什么。
季泽骋从裤子里抽出烟盒,把玩着打火机,边走近边问:“找什么?”
邺言闻声一怔,看向季泽骋停住了翻找的动作。
“是这个吗?”
季泽骋抽出一根香烟夹在指尖,接住翻转的打火机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房间内,顿时弥漫开一股尼古丁的味道,缠绕在不声不语的两人之间。
吸不过两口,季泽骋就被呛得一阵咳嗽,漂浮的白气掩盖了他呛得有些通红的脸,真别说,虽然他不太抽烟,但是他也觉得尼古丁是个好东西。
季泽骋把完好的烟递到邺言嘴边,邺言看了一眼季泽骋,就着他的手吸了两口。
“舒服了吗?”季泽骋问。
“嗯。”邺言从鼻腔里哼出。
季泽骋笑了,把烟头摁在烟盒上掐灭还在燃烧的星火。
他坐在床沿边,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酝酿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医生说,你最近可能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有点贫血。”
邺言不接话,躺回床上,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季泽骋忽然双手撑在邺言的头两侧,逼近邺言的脸。
“是因为我吗?”季泽骋问。
“你以为你是谁!”
邺言一字一句地回道。
“阿言……”季泽骋轻唤,“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僵持的对视着,固执中的两人谁也不肯先移开眼。
“你说过,只要是我希望的,无论是什么你都会帮我做,这句话还算数吗?”
邺言一怔,嘴角扯动了一下。依稀感觉到胃里翻涌得难受,甚至可以回想起那晚在口腔中弥漫开青涩的、属于季泽骋的味道。
想吐。
可是连日来没怎么进食的肠胃,即使翻涌,也是空空的感觉。
“你们在做什么?”
尚未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女人打断。
娇俏柔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姿态怪异的两个男人。
“季、泽、骋!你在做什么。”娇俏柔咬牙切齿大步走到床边,拽住季泽骋的胳膊,把他拉向自己,“你做什么,你说。”
邺言稍稍松了口气,眼睛不看季泽骋,翻过身背对着来客。
“出去说。”季泽骋拉起娇俏柔的胳膊,走去屋外。
“你要对我说什么?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听。”娇俏柔捂住耳朵。
“抱歉,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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