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似乎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想象,啊,大约凌晨一点多吧。”
“那可真够晚的。”潘西毫无同情心地咧嘴笑起来,“舞会十二点就结束了,他大概是和一些月下散步的人一起回来的吧?那可真尴尬。”
我暗自想象了一下那幅场景——德拉科孤身一人夹在在那些结束约会的人之间,并且还是从魔药办公室来。不仅格外引人注目,还得应付旁人好奇的问题和探询的目光。这幅景象真是越想越凄惨。
布雷斯和潘西一起看着我,似乎在指望我发表一些意见。
“我认为我们得考虑一下家庭作业的问题了。”我清了清嗓子,决定假装不知道他们的期望,“有谁打算今天开始动工吗?”
布雷斯望着他的信纸,潘西盯着壁炉里的木柴。
“好吧,”我耸耸肩,站起来拿着书包,“我要去图书馆了,回见。”
“我们会让德拉科去找你的!”潘西在我背后大喊。
这句话估计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我觉得背后像是长了钉子一样,都可以感受到那种热辣辣的目光。
“你够了!”我脚下一个踉跄,哭笑不得,只好忍无可忍地撂下一句话。然后快步走出了石门。
即便图书馆的人寥寥无几,我也没什么心思去写作业——也许占卜作业可以,毕竟那只需要胡编乱造。
我无意识地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类似的戒指我曾在家里的相片上见过,那是妈妈小时候的一张全家福。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手上就带着一对戒指。他们去世后,戒指传给了他们唯一的女儿,也就是我妈妈。妈妈没有结婚,那对戒指就一直被束之高阁。后来妈妈也给我看过它们,它们与我手上的并不一样,但都具有相同的意义。
古老的巫师家族都有这样的戒指,它们往往由妖精或其它特殊的魔法生物打造,昂贵、精美、具有很强的家族烙印。这些戒指被代代相传,不仅仅是历史悠久和地位的象征,很多时候它们也会被拿来作为……婚姻的象征。
这个想法吓了我一跳。羽毛笔不客气地在羊皮纸上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我叹口气,把那张纸裁下来团成一团,准备过一会儿扔掉。
这时,一双手突然蒙住了我的眼睛。
“德拉科。”我说,“我感觉到你的戒指了。”
他懊恼地缩回手在我身边坐下:“早知道我应该把它取下来的。”
我扬起眉毛看着他:“要摘也是我先摘下来吧。”说着我作势要把戒指取下来还给他。
“请别,”他被小小地吓了一跳,按住我的手,“我只是开个玩笑。”
“哼。”我从口袋里拿出潘西给的胸针,“喏,这个给你。”说着忍不住撇撇嘴,“你肯定知道它该怎么用吧?”
——说不定这个胸针就是他指定潘西去准备的!
德拉科接过来把玩了一会儿:“凌晨的时候又下雪了。”
“嗯。”我摊开羊皮纸,开始编造占卜作业。特里劳妮教授就喜欢听见我们给自己做出各种不幸的预言。
“地上还有很厚的积雪。”
“嗯。”——一月的第一个星期,也许我会麻烦缠身。
“图书馆里太闷了,你不觉得吗?”
“还好吧。”——第二个星期,我会在霍格莫德有有些不好的体验。
“那你想出去走走吗?”
“唉,德拉科,你知道我还有很多作业的。”——第三个星期,我会继续麻烦缠身。
德拉科干脆从我手中夺走了羽毛笔。我叫起来:“喂,你在干嘛。我还得写作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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