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水和冰糖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都想到了同一个难题:明日钱府若带人上来踢门,他们该如何是好?
叶伶俐的回答很干脆:打,抽死一个算一个。
白若水略有斟酌:我们应该好生与钱员外谈谈,毕竟是钱公子有错在先。
冰糖却不以为意:这些有钱有势的我见得多了,无一不是仗势欺人之辈,道理是说不通的。
最后他们达成了共同的协议,背起阮翎君匆匆逃离了天水庄。让一干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家丁恶徒们气汹汹跑来,却吃了个冷冷的闭门羹。
***
此地是远离天水庄的一处雅致小居,山清水秀,鸟鸣花香,是养伤的绝好之地。阮翎君已经幽幽地醒了过来,那是白若水和叶伶俐都上街去购置所需用品,顺便打听风声。
因此,阮翎君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冰糖。
“你……”他唇色仍然苍白,胸口猛然一堵,重重咳嗽了几声。
冰糖急忙上前为他顺背,一边柔声说着:“慢着点,等会把药汤喝了,就会舒服很多。”
阮翎君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似有疑惑,却又有些难以启齿。冰糖也就心照不宣地没有多问,兀自坐在小板凳上,朝着炉子煽火。
“这里是哪里,他们两人呢?”阮翎君虚弱地问道。
“这里是据天水庄十里之外山涧,杳无人烟。若水和伶俐进城打探消息,顺带买些吃食去了。”
阮翎君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一个人,蹙着眉心说:“菁菁……”
冰糖不由脸色一沉,佯装平静地说:“她不是菁菁,是回梦用易容术假装的。此刻她已经离开我们,自己去找段轻崖了。”
阮翎君又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冰糖悄悄地回过头,只见他靠在床柱上,轻轻地阖着眼,阳光照耀在他苍白的脸上,倒有一股说不出的安详之感。
“我做了一个梦。”他忽然开口说,眼睛仍是闭着的,“梦见我发狂欲死的时候,有个姑娘扑入我怀里。我吻着她,她尖叫着说不要,可是双手却牢牢抓紧我,让我心潮澎湃……”
冰糖又羞又气,拿着菜铲挥舞着说:“喂,就算我不是你亲妹,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你的春梦。这叫性骚扰你知道吗?”
阮翎君幽深的眼眸凝住冰糖,缓缓道:“不知道,何意?”
冰糖气得脑袋都要炸了,红着脸转过身去,狠狠切断了一根黄瓜:“就是非礼的意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哦。”他喃喃道,“我以为……那是你。”
手中的菜刀一顿,指尖顿时鲜血横流。冰糖痛得大叫了一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阮翎君。他缓慢地爬下床,摸到桌子边。冰糖见状连忙将他退回床上:“你伤未愈,快回去躺着。”
阮翎君却固执得很,非要拉住冰糖的手,一字一顿说:“让我看看。”
刀口切得有些深,再深一些,恐怕就要见骨了。阮翎君用蘸湿的汗巾轻轻擦着血痕,不时取笑道:“切个菜也分心,是嫌餐食里肉太少,额外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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