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盛乐瞥了他一眼,又视线转回原处,无所谓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公孙茂听到如此回复,停顿了一会儿,倒是失去了聊他最向往的文学的兴趣了,反而怅然地说道:“回忆你我二人以前的交谈光景……好像都是我在问娘子,娘子不曾问过我呢。”
容盛乐听出了这淡淡的埋怨的味道,停下了喝汤的动作,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发了一会儿的呆,等到出了她自己的世界了,才又继续喝汤的动作,语气有些清冷地解释道:“我并不是很善于交谈……”
“可我是你的夫君,再不善言谈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想问我的*吗,你这样似乎根本不关心我。”公孙茂急得立起了背,有些不满地说道。
但容盛乐不知怎的,却莫名觉得公孙茂似乎如小孩子作态一般在撒娇求关注。
的确,容盛乐不曾问过公孙茂问题,对公孙茂的了解不是容父容母曾透露的,就是让红柳向宅子里面的下人打听过后知道的。
容盛乐淡淡笑开,平淡地对着公孙茂说出了一个事实:“我嫁给你这一段时间,其实说的话比我未出闺阁的三年内说的话都多,你觉得这样算不算关心你。”
她巧妙地回避了公孙茂的问题,而说的这个事实却让人不知不觉地往她所引导的方向想。
“娘子……你这是在框我吧……”公孙茂有些吃惊地说道。
“事实的确如此,不行的话你可以问红柳。”
容盛乐一点也不在意公孙茂语言里的怀疑,随意指了指红柳的方向。
公孙茂自是不会去问红柳,但还是顺着容盛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立在角落里的红柳对着公孙茂行礼后连连点头,眼神清澈而真诚。
公孙茂视线回到容盛乐身上,突然感觉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了。
他和容盛乐结婚的这段时间,不管他问容盛乐什么样的问题,容盛乐都会脸色不变地笑着和他娓娓道来,不管他问容盛乐聊多久的天,容盛乐都不曾表现过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而他也时常自知自己学识不足,问容盛乐的问题极有可能在文人看来是有些幼稚的问题。
但容盛乐从未拒绝和他的交谈,交谈中也从未转移过话题。
公孙茂想到这些,不禁有些动容。
况且……况且在他们关系还没有因为他那次去青楼谈生意而产生裂缝的时候,容盛乐每次见他回家,哪次不是甜甜蜜蜜地把他往房中带?他每次给容盛乐带礼物的时候,容盛乐又哪次不是在他面前一副珍视的样子,还当着他的面小心翼翼地找位置放好那些礼物,然后欢欢喜喜地对他说自己很是满意。
而他青楼醉酒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是发现容盛乐在做噩梦吗?
那时候的容盛乐,在昏暗的天里点着亮堂堂的灯,然后穿着单薄的衣服孤零零地坐在凳子上翻书。
容盛乐……他的娘子……其实对他用情很深的吧,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的言行举止。
可是他却伤透了她的心,不仅如此,还有脸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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