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兄长有一句话说得不错,她的确婚后胖了点。
但她在公孙家吃饭的量明明和在家吃的饭量是一样多的啊,为何会有如此现象,难道是因为公孙家的菜油盐比较重的缘故?
容盛乐沉思着又夹了一口青菜吃。
嗯,还是家里的菜好吃,不咸不淡,不油不腻,味道刚刚好。
午饭吃得差不多了,大嫂就牵着小合悦回房了,容父和容母两个人已经吃得八分饱,被午间的热气醺得有点困了,于是乐呵呵地说容盛乐两兄妹继续慢慢吃,他们也要回屋准备睡午觉了。
于是饭桌上只剩下睡得饱饱的、又吃得开心要慢慢品味的容盛乐,和吃饭一向慢得要死的兄长。
容盛乐见只有他们俩了,自己也有些事打算要和兄长密谈,于是挥手让下人都退下。
“这是要说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兄长酌了一小口淡酒,朗声笑道。
“最近都不见兄长回我信了,所以想问问兄长最近在处理的那件事情有进展了吗?”容盛乐眉头紧锁地问道,她已经八天没收到兄长的回信了。
兄长听到这个问话,瞬间端正了坐姿,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摸着他好不容易蓄起的胡须,长叹了一口气后,向容盛乐慢慢道来这段时间工作的进展,当说到工作因为遭到部分顽固保守同僚的阻挠而一度进展艰难时,开始越说越是气愤,越是越激动,容盛乐却越听越是皱眉。
“等等,哥哥你没按我信里写的那样做吗?”容盛乐没有再吃东西,放下了筷子,擅自打断了兄长的话,难以置信地问道。
兄长本来被妹妹打断,有些郁闷,但当听清妹妹的问题时,就尴尬了,咳嗽了一声,有些不敢看妹妹的眼神,撇过头眼神四处乱瞟道:“这……我觉得有些不方便应用到实处去,于是就没用……”
“那你的那个方法就合适吗?历史上丈国曾用过你那个方法,失败了啊。”容盛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我国和当年的丈国那可是大大的不一样了,再说了,妹妹你不曾去现场了解过,也没有看到这涉及牵连的那些人的言谈举止……唉,这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和丈国那寥寥数语的历史记载中的定论是不一样的啊……”
兄长拉着椅子坐近了容盛乐,慢条斯理又语重心长地把这其中的要害分析给她听。
容盛乐听着听着,突然觉得面前的兄长很是陌生,而且是陌生到了可怕的地步。
她犹记得,当年她和兄长一起听家里请的先生的教导,先生曾用不可思议的语气夸她“聪慧”,而给兄长的评语仅是“踏实上进”而已,但如今……
但如今兄长所在说的……呵……是她不曾也不能接触过的世界,于是兄长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接受风吹雨打成长为大树,接受千锤百炼磨成全新的人才。
而她却只能停留在原地,只能逐渐抬起头颅仰望兄长,只能逐渐看着兄长离她越来越远。
容盛乐觉得自己的喉咙不仅越来越哑,还生出了阵阵嘶痛。
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已经破碎了;她所在乎的东西,她不仅没有资格接触,她还失去了帮助她接触的资本。
她突然想起了当年先生的话,也更深入地明白了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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