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解宵良这边的情况。”容淑琴神色疲乏,妆容狼狈,显然,刚刚过去的一夜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我在这里等了一夜,但是安琪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她一个人守在病房里,除了医生谁都不许进去。”
冷年年抿着唇,看了一眼身后的闵斯澈。他们彼此心里明白,安琪不肯见她的真正原因。
“年年,发生这种事,所有人都难过又心痛。宵良为德东所做的一切,不管是程家还是容家,这辈子都记在心里。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安琪,我们有很多事都可以为宵良做……”
冷年年打断她,“容伯母,您还是先回去吧。我叔叔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我们的家,不是为了什么别人。我想,这里没有什么需要您做的,我和安琪阿姨都会处理得很好。”
冷年年迈开步子,向长廊深处走去。
容素琴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突然为自己的儿子程农农感到担心。这两个年轻固执,极易钻牛角尖的孩子,能否受得住这场来势汹汹的磋磨。
她不敢往深处猜想。
……
监护病房门口,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顾氏的各级高管,以及西服革履的律师们,看到冷年年和闵斯澈的到来,一起围过来,不停地在他们耳边说明着什么。
冷年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隔着百叶窗,她看见病房里的顾宵良僵硬地躺在床上。包扎额头、身体的纱布,血液早已凝固。
所有的供氧设备已经被撤下,床头的心电仪,静止着一条死寂的直线。
沉静,安宁,散发着铺天盖地的悲伤。
她推开门,拖着沉重的双腿,行走的每一步,都灌满了绝望。
“叔叔,我回来了……”
安琪听到她的呼喊,仿佛沉迷许久的梦被打散。她站起身,声音沙哑:“他在等你呢,你看到了吗?”
冷年年抽泣起来。
许久,安琪将雪白的被单铺展,轻轻拉起,遮住了顾宵良的脸。“你见过他了,他就可以瞑目了。”
冷年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安琪却猛地转过身,看向她的眼光充满了仇恨。
她挥出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冷年年的脸上。
“安琪,你干什么?这是年年!”闵斯澈冲进来,拦下她再次抬起的手臂。
“就因为她是冷年年,所以她没有资格在这里哭!如果不是她,宵良也不会死!”
“你疯了,年年跟这些事没有任何关系!”闵斯澈双眼血红。
安琪看向她,一字一句都淬了无解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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