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耐心地等他,一遍遍的,用一双手,同时给自己和宁奕站起来的玩意儿打。
他捋自己的手很重,重得像是要从中释放一枚巨炮,抚摸宁奕的手又很轻,极珍惜的,小心地给他撸,等宁奕的额角浮了一层密汗,扶着男人尺寸惊人的阴茎,很小心地往下含进去一个头,他才壮着心眼借腰力,往里一捅。
就是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宁奕叫出声,前头很没出息的吐出点浓稠的浊液,屁股里又疼又酸,并不能用舒服形容,却饱胀的,要把他的心都填充实了。
关泽脩也忍得很辛苦,他的爱人太紧致了,那么灼热,那么缠人,他揉着宁奕的脖子把人拽下来,吸他的嘴,和他厮磨了一个很长的吻,直到下边的射精感过去,他才重新抽出来,慢慢加快插入的速度。
头发,背脊,胸膛,腹股沟,还有两双紧握的手,全部都湿了,黏黏腻腻的,最湿的还是他们交‘合的地方,那种色情的滋咕声,好像要把他们胶到一起。
大海也翻覆起了浪,一波一波的,颠得他们的魂灵都颤,那种快活,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宁奕放开了大叫:“啊……关泽脩……”
“宁奕,我在……”
“关泽脩!”
“我在!”
……
……
每颠动一下,他们就要这样喊彼此一声,你来我往,乐此不疲。
质疑一个男性的交配能力,是床笫间的大忌,泄了一波之后,宁奕被捞起来,抵到玻璃窗前。
也许是想和自己的男人更贴近,第二次,宁奕说什么也不肯接受陌生人的脸,他贴着玻璃休息了一会儿,远去的脚步声又折返回来。
没有开灯的套房,4米多高的玻璃镜幕一样倒映他们赤裸的身体,宁奕从镜中看到男人走向他的面容,一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惊艳,神一般的俊美。
然后,他缠了上来,像藤蔓找到了栖身的枝桠,像倦鸟回到了恋慕的故土……
关泽脩进入了宁奕。
天泛了一点青白的时候,宁奕已经没东西可射了,他蜷着脚,婴儿一般窝在关泽脩的怀里,一夜汹涌的海潮过去后,海面有种静怡的美好。
有点小心眼的,关泽脩抚摸宁奕的后背,吻他头发微湿的鬓角:“我让你快活,还是别人让你快活?”他还在介意昨晚宁奕的那句气话。
宁奕把手搁在他的肚子上,侧耳,贴着他的胸膛,数他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有力且清晰:“没有别人。”他明知道的,可就是想听,“只有你。”
发旋的中心,被人长久地吻烫。
宁奕抬起头,用一种算账的表情,把他微笑的嘴盯住:“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这件事,是宁奕心中绕不过去的坎。
关泽脩知道他会问,也许会说上很长时间,他侧过身,双手抱紧爱人:“还记得贺云开么?”
“宏宇地产的总经理?”也是广济堂的白扇子。
“最早和他合作的人是文荣,当然,文荣也只是他的一个幌子,他要的是我,他想拉我下水,和他一起做军火。”
“你是说,那批到班加西的步枪是……”
一根手指摁在宁奕的嘴唇上揉了揉,打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他发现文氏无法构成对我的牵制,于是观察我,又通过调查,发现了你。”关泽脩低头,亲了亲爱人,才继续,“我无法帮他出面利用文氏干掉脑袋的事,但不这么做,他就不会放过我。他那个人,见死方休的性子。比起直接对付我,他更乐意对你下刀子,可我永远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所以,我赶在他之前动了手。”
关泽脩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很祥和,甚至有点柔情脉脉的珍惜,仿佛那些盘踞在他身上的伤口,每一处都是他对宁奕爱的勋章。
宁奕别过头,晨曦就要来了,天边的红光跃到宁奕的侧脸上,是道颤颤的剪影,有隐忍而宝贵的坚强:“我该……怎么称呼你啊?”他故作平静地问,“是文先生……还是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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