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一个人可以寄托和爱,所以胆小任性只会让她变得更可爱。
周宏不懂这些,他只知道,梣音真的特别可爱,尤其是现在。
他吻了她的额头。
热而富有感情。
无论周围是春夏秋冬,有你,四季如春。
等梣音回到刘莘家时,发现阿妈,阿舅,阿莘都耷拉着脑袋,三个人坐在饭桌上,等她回来。
饭菜已凉。
梣音又懊恼了。
“阿妈,阿舅,阿莘,对不起,让你们等久了。”
“傻孩子,说什么见外的话。”阿妈偷偷抹去眼底的泪。
“梣音啊,快来吃饭。”阿舅不似以往有兴致,这一次饭桌上,他没有摆置酒和酒杯。
刘莘默不作声。
梣音更觉得奇怪了。不是因为她?
“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阿妈阿舅异口同声。两人又相看一眼,保持一致。
“阿妈,阿舅,你们不说,我来说。既然梣音不是外人,又有什么不可说的!”刘莘一不做二不休,性格直接的她最受不了这样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梣音,今天下午城里的拆迁部门找上我们家了。”说罢,刘莘又觉说不下去,急得不想说了。
“这本来就是老房子,正好赶上山城要开发旅游区,该拆啊!”阿妈拿手绢抹着眼泪,声音发颤,“早就和我们通知过了,今天过来是要签合同的。可是真正要到拆迁的时候,我心里不舒服啊!”
“阿妈……”梣音也觉伤感,不知从何安慰。
***
“到底是上头要办事,人民群众不能反抗啊!”阿舅站起身,要出去。
“阿舅,你要去哪里?”刘莘着急,也跟着站起身。
阿妈红着眼睛看向阿舅。
“我这是觉得心里闷,出去透透气。”
“阿舅……”刘莘声音里有了哭腔。
阿妈悄悄回了房,背瘦小,孱弱,似无凭。
诺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梣音和刘莘。
虫子叫声是有频率的,此起彼伏,说它聒噪,却又通人性,此时的叫声是悲伤厚重的。
梣音第一次看到刘莘掉眼泪,大学四年,只见过她红过脸。
生活的酸甜苦辣咸,苦心经营也好,浑浑噩噩也好,都有天命。或许我们都是说书人口中的角色,为了故事的跌宕起伏,我们头破血流,只是为了更多欢呼喝彩。
“梣音,我舍不得这里啊!”刘莘哭叫,声音多了怯懦,女汉子不是铁汉子,她也会心痛。
“我懂啊,阿莘,可这是安排好的。”梣音轻抚她的背,一顺一顺的,柔和而有力量。
“可是凭什么说拆就拆,要这点赔偿金拿来干嘛啊?”她嘶吼,像是要把这下来的怒与恨一并发泄。
而阿妈,阿舅,到底是过来人,选择隐忍,默默擦眼泪,然后笑着接受,重新开始。
“我一出生就在这里生活了。家都没有了,又去哪里哇?”
“这钱哪有这栋老屋重要!”
“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我念过几年书,我知道啊!”
“但为什么就偏偏是我们家!”
梣音见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越哭越凶,大有止不住的趋势。
“阿莘,你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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