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看到黑兔子呀？灰兔子说，你给我爽下我就告诉你。白兔子给他爽了一下，他告诉她往南走。”
“然后遇上一只红兔子，白兔子问：你有没有看到黑兔子呀？红兔子说，你给我爽下我就告诉你。红兔子把白兔子爽下之后告诉她，往东走。
终于，白兔子找到了黑兔子，两只兔子和好如初。过了几个月，白兔子生了一只小兔子。”
“你猜这只小兔子是什么颜色？”
什么煞笔问题？
宁沐言撇了撇嘴：黑的。
言言家的小赫赫：不是。
宁沐言：白色？
言言家的小赫赫：不是。
难道是野种？宁沐言不太情愿地继续猜：灰色？
言言家的小赫赫：不是~
宁沐言：红色？
言言家的小赫赫：也不是。
宁沐言怒了：到底什么颜色啊你妹！！！
穆赫发过来一条语音。
“你给我爽下我就告诉你。”
“……”
宁沐言发过去一个抽巴掌的动画表情，关了手机睡觉。
第二天上午，宁沐言和宁妈一起去了医院。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穆赫。
进病房的时候，宁爸在挂营养液，护士刚刚给他换了一瓶，问候了一句，然后说：“黄医生今天正好值班，您二位方便的话，可以去办公室找一下他。”
宁沐言看了看宁妈：“我去吧，您在这儿陪陪我爸。”
宁妈：“行。”
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在大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小房间，宁沐言敲了敲门。
“请进。”
黄熙杰在电脑上敲东西，见她进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宁小姐，坐下说。”
“嗯。”宁沐言笑了笑，“是我爸的病情有什么进展吗？”
“是这样的。”黄熙杰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上周我和神经科的几位专家，还有从美国IOM外聘过来的威廉教授开了一个研讨会议，初步确定了一个治疗方案。”
宁沐言翻了两页，这份文件里的专业描述她一句都看不懂。
但她能明白的是，黄医生很重视宁爸的病情，为此耗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而这些，想必和穆赫脱不开关系。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谢黄医生。”宁沐言脸上是难掩的感动和感激，把文件递回去，“方案我就不看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如果有需要配合的，您尽管吩咐就是。”
“这是我作为医生的分内之事。”黄熙杰弯了弯唇，“也是作为穆赫的朋友，应该帮你的。”
……
宁沐言和黄熙杰道了别回病房。
经过楼梯口的时候，被一个突然跑过来的小孩子撞了个踉跄。
她赶紧蹲下身扶住那孩子。
“有没有摔到啊？”她摸了摸小男孩毛茸茸的脑袋，舒服得有点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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