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本就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所以当乔伊安被铃声吵醒时，大约在早上六点多。但乔伊安总有种铃声已经持续了大半夜的错觉。
手机那头的声音很平静，一共说了五个字“来公司一趟”。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郭旦弗开门见山道。
“如果不重要可以不说。”乔伊安听着他不咸不淡的嗓音昏昏沉沉道。
“打游戏通宵了？”
“没……”乔伊安一个激灵，醒了，“当然没有。”
郭旦弗没理会他做贼心虚的提高音量。“你玩人妖号的事被爆出来了。”
WTF?
“好消息是穆子裴和你一起被人肉出来的。”
“……”这算什么好消息！
“你先别忙着炸毛，我话还没说完。”郭旦弗蹙眉不满般敲了敲桌沿。
“你说。”乔伊安表示他没炸毛=。=
郭旦弗：“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们想方案解决。”
乔伊安：“听起来这才是个好消息。”
郭旦弗：“原本想给你们打造一个组合，虽然知名度参差不齐，起码让人接受起来更容易一些。”
“……注意你的用词。”
郭旦弗：“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你们四个都在打网游，干脆去组建战队好了，还当什么艺人。”
……是他走错片场了吗？怎么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宫斗味道？还有这么多的眼线。
虽然这简直道出了他的心声，乔伊安确实想这么做啊。
乔伊安说：“抱歉。”
“你向林学过唱歌吗？”
“没有。”
“和穆子裴请教过舞蹈吗？”
“……没有。”
“他们都没练习过吗？”
“没有……看见。”
郭旦弗双眼一咪“那你们都在干嘛？”
……打游戏。
乔伊安抬头仰望天花板。
“我给你们安排的公寓只是为了让你们方便开黑？”
“……”居然还知道开黑了。
“谢安的作品你看过多少？”郭旦弗话题一转。
“啊？”为什么又会扯到谢安了？
“啊什么啊，这问题有那么难回答？”
老郭心情不好，不能惹，乔伊安老实道：“基本都看过。”
郭旦弗：“你觉得把你打造成环娱第二个谢安难度有多大？”
“没有可能……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觉得你们有很多相像之处，比如喜欢迟到，比如喜欢失踪，再比如都有一个英明的经纪人在你们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后在幕后力挽狂澜。”
已经把事情搞得一团糟的乔伊安无言以对。
第20章第二十章
游戏被禁了。
受到牵连的林清歌闲暇时间便开始在客厅装模作样的公开练歌。
唱的基本都是“你不想多说，你是爱我的”，“你走后我心都空了”“你的爱走了我的心碎了”等歌词。
乔伊安听得脑子里全是弹幕。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失恋的，乔伊安这个知情人士掐指一算，他唱的“你”应该指的是剑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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