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冰姐,我自己打的过去。”
“好吧,你自己过去吧,买什么东西记得要发票,回头给你给你报销。”
挂断夏冰的电话后,我拨通了袁芳的电话,告诉袁芳,最近几天,我到省城出差,下周一才能回来。
与袁芳通完电话后,我来到工业路路口的中国银行益阳支行,把九万五千元钱交给柜台里的营业员,让业务员给自己办了张九万五千元的金卡,身上只留下五千元钱作为零花钱。
办完卡,从银行出来后,我打的来到了益阳市长途汽车站,登上益阳发往省城的班车。
益阳到省城虽然只有一百六十来公里的路程,但其中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都是山路,而且这条路年久失修,路面崎岖不平,车速提不起来,故此,到省城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从车站出来后,我先找了家快餐店吃了点东西。
吃完午饭,走出快餐店,我掏出手机,调出杜培佑教授的手机号码,摁下了绿键。
“你好,哪位?”电话接通后,话筒那头传来杜培佑教授缓慢低沉的嗓音。
“您好,杜老师,我是您的学生我。”我自报家门道。
“哦……张……张恒远啊……你好……恒远,有事吗?”刚毕业的那段时间,我隔三岔五就会给杜培佑、徐勤阳等几位老师打电话,向他们汇报一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谈谈工作和生活上的感悟,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以及工作和生活压力越来越大,我与杜培佑和徐勤阳老师等人通电话的次数也渐渐少了起来,尤其在结婚之后,随着女儿贝贝的出生,家庭琐事增多,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想起来给杜培佑和徐勤阳等老师打个电话,给老师们拜年。或许因为这个缘故,我自报家门后,杜培佑教授似乎颇感意外。
“您好,杜老师,我是给夏局长送论文的。”我笑着说明来意。
“给夏局长送论文?哪位夏局长?送什么论文?”
夏冰上的是在职研修班。众所周知,在职研修班学员大都以自修为主,几乎没有到学校上课的,学员和导师之间基本上没什么接触,故此,杜老师对夏冰并没有什么印象。再说了,夏冰报名参加研修班的时候,还在团省委上班,地址栏中填的是团省委,而我老家是益阳市下辖的一个县,鉴于如此,我提到夏冰后,杜老师似乎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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