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鸟,你看我背部这里,还有乃这里,都是一条条的血印,那就是鞭子抽的。那个毒女人,把我吊起来打,我有点害怕,呜呜……”刘冬妮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哭起来。
田有鸟破口大骂道:“我草,还有这么歹毒的女人啊?我草,冬妮,等你结了婚,那个臭婆娘还敢欺负你,你给我打电话,老子搞不死她!麻痺的!”
刘冬妮认命的道:“付兰梅还有她那个妹妹付兰香,一古脑儿说我贪她们家的钱。骂我是讨债鬼,那两个女人很霸道的。跟黑社会有来往。有鸟,我已经认命了。你千万别去惹到她们!”刘冬妮不知道田有鸟打架厉害,就是后悔的劝说道。
田有鸟闻言,就嘿嘿的乐了乐:“嘿嘿,冬妮,我老田不是以前那个受人欺负的老田啦。你呢,先忍一忍,等你俩结了婚,我会给你撑腰!那两女人不是找你斗鸡眼嘛,你就打起精神,跟她们斗个你死我活!那个啥,你忙你的去吧,我还有点事。对了,留个电话给我!”两个就互留了电话,分道扬镳。田有鸟得儿一声,径朝王秀丽家走来……
此时临近黄昏,忽然天空飞来大团大团的雨云,一时把龟寨村笼罩得如同黑夜。只见风吹草动,不远处打起了一道道白闪。紧接着,卡啦啦,一串轰天雷劈下来,把地面震了几震,田有鸟撒腿就跑,一阵风跑入王秀丽家的牛场,还没进屋,天地间就哗哗作响,下起了飘泼大雨。
不一会儿,田有鸟全身都打湿了,一口气跑入老张家,身上湿答答,活像个落汤鸡一样。这时大雨中也得啵得啵跑来一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秀丽的姐姐王秀菊。王秀菊比他还倒霉,看她那狼狈样儿,倒像是穿着衣服去河里游泳了一般。一跑入客厅,她身上就有无数条小溪,沿着身体向下流淌,走到哪哪里就湿上一片。
田有鸟见是她,瞧着她,嘿嘿直乐。王秀菊就白了他小子一眼:“臭小子,你笑个屁呀!啊,我的乃!”把眉眼一低,原来她胸没戴罩子,那薄衫子都湿了,黏着那对大球球,把大球球都透明了。不过转念一想,有鸟都睡过她了,她还臊个屁呀。这么一想,王秀菊看着田有鸟就乐了,走来拍打了他小子的屁屁一下,丢个媚眼道:“有鸟,刚好你来帮忙。走嘛,帮我家赶牛!”妇说着,就忙是把雨衣穿戴上身。
田有鸟瞪眼道:“这么大雨,赶个鸟啊。没看到打雷,我怕一个雷劈死我,不去!”
“我忘了田公子是个大少,游手好闲,不去拉倒!我去!”王秀菊狠白了他一眼,就把屁蛋子左一甩右一甩,一头扎入密麻麻的雨帘,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有鸟这货那皮实脸真挂得住,还在那大言不惭的想着,我老田是做大事业的人,国家栋梁、未来的亿万富翁。干这种粗活,岂不是掉身价?想到这,他就心安理得。
得儿一声,抬脚向王秀丽的卧室走来。进门只见王秀丽在床上直挺挺躺着不动。这小子气性上来,跌脚上前,就发火道:“我说,你个死婆娘,神马意思哦?不吃不喝,搞绝食还怎么地?你这是装给谁看?”
王秀丽怕了他小子,闻言一骨碌爬起床,随即,就是强颜道:“你来啦。我没装,就是今天身上不大好,躺了一会,这不已经好了!”说着,王少妇就滑下床头,忽是走到门角,那里有个尿桶。把裙子一掀,拱着大白屁屁就尿了起来,一时叮咚作响。
见得王秀丽比绵羊还顺从,田有鸟倒不好作威作福了。把蔸内剩的二千元现金一递,好言道:“秀丽姐,你是识大体的人。好好过日子,这点钱,你拿去买身衣服。只要你好,我就好,这样大家都好,皆大欢喜!我的话你明白没?”
王秀丽一则感激他小子从恶霸黄伟手上救过她的命,再说张毛毛只不过是她的堂妹,堂妹做那事,纯属自愿。她再要闹,未免多余。这么一想,王秀丽就念头通达,伸手接了钱,抬眼定定的看着他,忽是开口说:“有鸟,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他话没说完,忽听从门外打起一道白闪,一时把昏暗的房间映照得如同白昼。卡啦啦!一个巨雷当空劈下,吱嘎,不远处一株大树被巨雷劈作两半。田有鸟闻讯跑出来看,咂舌道:“啧啧,这雷公,我要是雷公就好了,谁惹我就劈谁!”
响雷炸过后,天地再次变色,下起了倾盆大雨。那大雨发出沙沙巨响,好似山洪咆哮,让人感觉这天快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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