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勾起了田有鸟的好奇心,他想知道赵家的独眼是怎么扒灰的。于是,摸着月色,这对狗男女悄没声地潜入了米百灵家院内。刁艳花是知道的,米百灵两口子的卧房在一楼南厢房,公公独眼则睡北厢房,对着门,相互隔着一间客厅。
本来,以往时节,公公想做那事,一般都在房里做。今天不知怎么,独眼和米百灵两个大概都想不到,有一天事情会败露。两个都觉得偷吃这么长时间,都相安无事,那今晚也一定不会有事。公媳俩用电视声做掩护,就在客厅沙发上迎播掀干。米百灵扭头看着公公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尽力扇崩,看着自己白白的大屁股扇崩得嘎嘣脆响,米百灵的心头就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男人南下广东,一去几个月不见人影。她米百灵独自操持一个家,每当夜晚,她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寂寞难耐。一寂寞就会想要男人,一想男人,她的下面就禁不住痒痒。有时候她的面前会浮现出公公的影子,一想到公公下面那鼓鼓的柱子,米百灵就禁不住心惊肉跳。她不知道,就对面的西厢房内,独眼已经安捺不住了,他一口气喝下去半瓶烧刀子,为的是给自己壮胆。他让四岁的丫丫睡到自己的西厢房,目的是支开丫丫,他好下手扒灰。
就这样,米百灵在半梦半醒中,被公公独眼犁了她的地。看着自己光着屁股蛋,屁股蛋的下面流着那种东西,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公公那枯瘦的身躯死猪样躺在床上,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她想哭,却欲哭无泪。想想漫漫长夜,她一个青春少妇,正常的生理需要得不到满足,私处一痒起来,那可是比万蚁挠心一般难受。虽说是个老头子睡了自己,而且这个老头还是自己的公公,但是呢,公公的那个玩意儿总强过用冷冰冰的假阳在自己的那里乱捣了。
这么一想,米百灵认命了。她的想法是,虽然是个糟老头,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她没有想到的是,独眼从儿媳白净的身子翻身下马后,这才知道闯下大祸。他直挺挺倒在一边,假装沉沉睡去,目的就是试探儿媳醒来后的反应。眼见儿媳连吭都没吭一声,爬起来就忙着清理下面去了。这狗日的老东西喜出望外,忽然睁开眼,再次把儿媳拖回床上,架着米百灵的腿,又是一番迎播掀干……
这一晚,公公趴在米百灵的身上睡了三次,累得这死老头第二天下午才起来。
米百灵与公公发生了不伦之事,本来一直很小心,生怕一个不好,被人发现,惹人笑话。但是时间一长,看看相安无事后,两个就麻痺大意起来。独眼简直是昏了头,竟然在客厅,儿媳还在看电视,这狗日的老东西就兽欲大发,把米百灵按倒在沙发上,把客厅作了一处欢乐场……
老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独眼和米百灵带侥幸心理,想在客厅找刺激,哪怕只有唯一的一次,一旦被人看走,一下就会要了他俩的命。要不是刁艳花胆大,田有鸟还真看不到这么精彩的戏码。这小子自己都一屁股屎,他跟养母不清不楚,所以在心里面倒不会怎么嘲笑米百灵。恰恰相反,早在几个月前,他小子落魄的时候,米百灵还帮他说过好话。
想到这一节,田有鸟禁不住心中有愧,二话没说,拉起刁艳花,转身就撤。却不料,他小子出了动静,一下引起了面向客厅大门的米百灵的注意。她猛不丁地一抬头,一眼就看见了田有鸟!顿时,她就啊了一声,吓得魂飞魄散,惶急推开摸着她屁股的老头子,金命水命、走投无命地裸奔入了卧室内。一头倒卧床头,大哭起来。独眼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听见儿媳恸哭,就跟进来问究竟。米百灵见公公啥都不知道,哭得越发厉害了。
再说田有鸟。他满头羞愧,强拉硬拽,强行把刁艳花拉了出来。刚爬到墙头那,忽然就发现赵家的墙角那儿,又有两道黑影出现。田有鸟就咦了一声,心说我草,怎么还有来看戏的?几个起落,田有鸟飞奔上前,挡住了那两人的去路。也没注意那俩人是谁,就质问道:“你俩谁啊,上我米婶家干啥呀?”
萱萱一听来人是田有鸟,忙伸出手来道:“姓田的,把铳头还我老大!”
田有鸟一听是小太妹彭羚和跟班萱萱这么晚了跑龟寨村来了。他有心保护米百灵的声誉,自然不会让这俩搅屎棍进来搞事。想到这,他就回答道:“我会还你,走吧,外头说话!”
彭羚听他小子答应还枪,她就示意跟班先行退出赵家院墙。田有鸟也悄悄从赵家撤出,几个人迅速消失在清冷的月夜下。田有鸟打发刁艳花回去后,回农场把铳头拿出来,归还给了彭羚。他小子还东西这么爽快,不是他人好,是他小子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自然不会傻到节外生枝,像彭羚这些个学生痞子当真得罪大发了,也很麻烦。猪圈那边的休息室,有个刘蓓蓓就够他忙活了。
再说,田有鸟对这俩女流氓没有好感,巴不得快点把她们打发掉。萱萱还没完,口气很冲的道:“还我哈雷!”
“那我的呢?你给砸烂了,这怎么说?”
“我哈雷二十好几万,你的破机车值不了几个钱!”
“机车就是代步工具,只要能跑就值钱。你说不值钱就不值钱啊。就算不值钱,那也是我的,你说砸就砸?”
“我给你买台新的,你还我哈雷,这行了吧?”
“不行。我就要原样的。你还我原样的机车,我就还你原样的哈雷!”
听他小子说话的口气,是没有讨回的可能了。彭羚怔怔的瞧了他一眼,说声:“我们走!”
“慢走不送!”小田巴不得,见俩女流氓开车走了,他就得儿一声,回到农场这边。
晚上九点多,金秋昼短夜长,天色黑得早,这个时间段,村里的人们差不多要睡了。小田没有回平房,踏着清冷的夜色,高一脚低一脚来到关押刘蓓蓓的休息室。刘蓓蓓醒着,但是一条腿失去知觉,无法动弹。她没有喊人救命,是因为小田离开之前,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还把她的包藏了起来。一是不能动,二是没手机打电话,三是光溜着身子,怕叫人来看到丢人。所以,刘蓓蓓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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