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感积累到一定程度,杨柳青的心理自然会产生情感蜕变。就好比现在,这单身多年的老大妈银牙一咬,就打定了主意,她决定跟田有鸟摊牌,等到狗古偷树公案有结果,她就断绝跟小田上的来往。现今社会风气各种开放,各种打野食现象司空见惯。只不过有的人喜欢偷偷摸摸的干,闷声享受那种。有的人呢,凡事都讲究高调,谈个恋爱,生怕别人不知道,杨柳青就是这种女人。
此妇的性格是快人快语的那种,不跟人玩心眼子,说话喜欢直来直去。她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装不住事。她跟田主任这事,要不是双方年龄相差悬殊,她的年纪当田有鸟的妈都绰绰有余,像她嘴巴这么大,早就四处广播出去了。
她做事就是这样,就算一把年纪了她还有比较强的虚荣心。无论大小事,坏事好事,都喜欢跟人分享一下,以期得到别人的认可或者共鸣,好满足她的虚荣心。可是呢,人生不如意十之七八,偏偏跟田有鸟这档破事,她必须把嘴巴缝起来,一字都不能说。否则,就算她不在意,儿子一家呢,他们还要脸面的。还有田有鸟呢,那小子刚刚选上村主任,大好的前程不能毁了。所以,与其背地里偷汉子,不如正大光明地找个老伴,安生过完下半辈子。
心里有了计较后,杨柳青眼前陡地敞亮起来。这时,只听二楼传来怦的声响,像是有东西掉落地。杨柳青便是打了个激灵,心说糟了,老娘光知道想事,儿子正满屋找男人呢!啊呀呀作孽,千万别给那混小子抓了现形,后果不堪设想。蹭,杨寡妇架起两胳膊腿,几乎是飞一样的冲进屋。吊起大嗓门只喊一声,就听见从二楼传来开门声响。杨柳青有急智,惶急抢到一楼卫生间,低声道:“主任,你开门!”
田有鸟就打开一条门缝,没事人样笑道:“你儿子上二楼了。要不你进来,帮我打掩护?”
杨柳青笑着打了他一个暴栗,闪身进来道:“还用你说,老娘就是来打掩护的!”说着,忙是将卫生间门反锁了,这寡妇想到不得不跟相好一刀两断,心里老大不舍,看着田有鸟时,眼神里汪着满满的哀怨。
小田明知范屠是来抓奸,紧张得不行。眼见杨婶进来,他小子就如释重负,从灯下瞧见妇的上身穿着羽绒外套,下身是黑色的保暖内库。外套敞开着襟,只见柔软的保暖内衣被胸前对大乃脯子绷得老高,在内衣里面调皮地波动。再观她下面,大屁股绷得紧紧的,圆滚滚丰满的轮廓再次勾起小田的邪欲。噌,这货下面的炮筒子就起立转向,向着杨柳青作起了瞄准。
杨柳青感觉不对劲,吓得她花容失色,啊,一声低呼,掉头想溜。吃小田一抓抓住了她内库的松紧带那儿,一个要走,一个回拉,那保暖内库嘶啦一下就扯脱了,立时露出妇人饱满到爆的屁墩。
“哈,到嘴的熟肉还能飞了啊?”这小子心说你家老儿子就在外头,反正你个老娘们不敢喊叫,老子恰好上天入地,想干啥干啥。想着这家伙肆意摸了杨柳青的屁墩一把,杨柳青的屁墩毕竟有年头了,表面的肉有些松垮,但是因为使用率低,不细看的话,对田有鸟这种嫩熟通杀的色崽来说,那是熟得恰到好处。他小子爱的就是杨柳青的熟,那种像极秋天熟透了的柿子的熟,摁一下都能渗出玫瑰汁来,正是田有鸟的癖好之一。
杨柳青的屁股是热的,他小子的手是冷的,冷的摸热的,顿时这妇头皮就炸了一炸,神经也绷了起来,嘶的吸了口冷气,她生怕门外儿子发现奸情,紧咬牙关硬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本能地紧夹着大腿,拼命朝他小子使眼色。他小子只要发起情来,天王老子都管不住,他哪还管什么眼色,只将杨柳青的屁墩提了提,在户口那儿抵着他的话儿,只一送,便把炽热火焰袭卷了进去。杨柳青的身子忽是一软,嘴里重重的嗯!了一声,随即她就发现自己的八字大乃上下翻飞起来。
她的地吃他小子搅得又是一片泥泞,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响。伴着悦耳的水响,杨柳青也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兴许是门外随时有人,起到了助兴的作用。没多会儿妇人就潮喷了,起初还紧咬着嘴唇,不消一会儿,不由的就放声了几声。
再说范屠,那大老粗满屋找不见,没精打采下得楼来。杨柳青的叫唤就飘入了他耳内,这大老粗立即发生了耳鸣,面部扭曲冲到一楼卫生间门前,怦怦怦,疯狂擂门,带哭腔质问:“谁?是哪个王八蛋?!”
一句吼叫把杨柳青吓得魂都飞了,用力丢了田有鸟一个白眼,屏住气息,不悦地回骂道:“没良心的货,你鬼叫啥子哟?老娘拉屎拉不出来,憋得苦,还不许哼哼两声啊?老娘拉屎你也要管?你个没良心的,给老娘滚!”
听了老木这么说,老范这就松了一口气,想想也有理,拉不出屎哼哼两声舒服些。这大老粗平白挨了老木一顿臭骂,他就羞愧了,辩解道:“嘿嘿死老妈,我不是担心你被坏人占了便宜吗!听说村里来了几个强盗,麻痺的,那胆儿可肥了。小心点子总是好的撒!你老人家消消气,就当儿子刚才放了几个响屁!”
这母子俩隔着一扇门高声对话,在杨柳青屁股后紧贴的小田一刻也没闲着。那小子其实心里也绷着一根弦,万一遭范屠破门而入,不但杨柳青一生的名誉毁了,他这村主任的日子也要到头。到头不说,依范屠这大老粗的性子,怕是他小子的家人都可能受到牵累。出于这个担心,他小子从猛火攻改为文火慢攻,杨柳青只觉下面挤得满满当当,十分充实,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足以让她抛弃所有的伦理道德。
这会儿杨寡妇心里筑起的堤坝已然决堤,暗地安慰自己说,也罢,这是最后一次的疯狂。等他帮忙解决了欺负人的狗古佬,老娘就他小子摊牌。这一次,是老娘最后一次当他媳妇。再说,万一真跟他小子断了交往,那以后老娘这身子骨,不知猴年马月才有得舒服。就算这身子骨有了主,恐怕,再也找不到跟田有鸟一起这么大的欢愉。这当儿,杨寡妇非但没有埋怨小田侵略自己,她反而痛恨自己怎么早生了那么多年。她还美滋滋地幻想,老娘是二八姑娘家,拼死也要嫁田有鸟。
嫁给田有鸟多爽啊,唉。妇正没皮没脸幻想呢,屁股后小田的微动猛地唤醒了她。杨寡妇就是愣了愣,只听杀猪儿子讨好的话语在耳边响彻,随即,妇就跳脚儿道:“去去去,老娘为你守活寡,守了二十年,都人老珠黄了。别说没男人稀罕,就算有,老娘犯哪门子的法啦?你个挨千刀的,你承认你晚上不弄媳妇?唉呀你再叽叽歪歪的,老娘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你信不信?!”
这范屠别看五大三粗,思想观念却有些儿封建。在他看来,假如老木真去找男人下嫁,不但他会老大不爽,还要丢了祖宗的脸面。所以,听了这话后,范屠就吓得哆嗦道:“别,你老人家可不能嫁,安享晚年就行了。儿子不烦你老人家,这就滚蛋哈!”说着,灰溜溜滚回农场去了。
危机解除,田有鸟就收起犁头,从杨寡妇的田间地头上了岸,瞄了一眼霸占的这个熟女,一疯狂起来,那风情万种。我们的田大主任还有点舍不得呢。
当晚,这对狗男女整好各自衣冠,摸着一路鬼影幢幢,吊儿郎当地来到山下狗古佬的家中。提起狗古佬一家,村里人无不咬牙切齿。只因这一家子全是奇葩,狗古佬个死无赖不用说了,他老婆绰号屁墩,最是个有名毒妇。早几年此妇下浓药差点害死一条人命,公安查出来判了她几年徒刑,吃了整五年的牢饭,放出来非但没改造好,反而比之前更要恶毒三分。天天在村口跟人对骂,全村的妇女,有一半多跟她结了仇。这屁墩还有小偷小摸的恶习,不是这家偷把草,就是那家偷袋盐,村里厌恶她,她自个倒没事人一样,到处活蹦乱跳,像个大傻比样。
屁墩是个恶婆,她跟狗古佬超生养的一男双女,男的现年十八,跟田有鸟同龄,叫做臭蛋。臭蛋打小就随妈,喜欢偷东西,做强盗。去年这臭狗屎潜入一户人家,偷盗了上万元不说,还把那家的女主人给强奸了,现在还在牢里呆着。她家的两个女儿,大的叫细花,去外省,多年没见她的人影。小的叫细柳,眼下在龟寿中学上高二,也是不学好,整天跟在恶女萱萱屁股后头干歹事。
说实话,面对这种恶户,田有鸟内心是不愿意招惹。因为他晓得,一旦招惹上了,恐怕以后都没安生日子过。但是呢,他现在是村主任,他说的话就要算话,可不能当屁放了。话说回来,这家子在村里干下的坏事太多,村里人对这家子深恶痛疾,早盼着有人给他家一点厉害瞧。田有鸟自己也看这家人不习惯,他也想给这家人一点颜色看,好替村里人出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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