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他莫忘记了她。
梁鸿不知道自己破了个头题,唯想起来那小姐痛得呼叫,总觉得脊背上冒冷汗,一路闷头上山,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晕头晕脑的,谁也不应,倒头就睡。
下了晚课,孟清河将梁鸿的被子一拉,说:“怎么身上有脂粉味,莫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
梁鸿心慌,披头就说:“什么脂粉味我怎么没闻见,这屋头要说有味,我只闻见你身上香。”
“怎么了,脸也红红的,额头也有点烫。”
梁鸿瞧见孟清河的样子,手又被他拉住,忍不住要说,又忍了下去,只说:“本想下山去玩,结果脚一滑掉河里了,把衣服烤干了才回来,可能吹了点风。”
孟星河噗嗤一笑,说:“你这蠢蛋,难道光着身子在山里坐了一天?”
可不是光着身子一天吗,今后可再也不下山了。
梁鸿不愿提及今日的事,便说:“有些冷,把被子再要一个来。”
“深更半夜,去哪里给你要被子去。”说着,孟清河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报了过来,铺在梁鸿身上,自己脱了中衣也滚进梁鸿的被窝里去。
“你今晚老实点睡觉,别乱动,若是我受凉了,那就是你的大罪。”
梁鸿想起往日那样闹他,他不恼还和自己好,心下感动,说了句谢谢,觉得抱着一个人暖和了,踏实了,舒服了。他睡了一天,再也睡不着,想到那小姐便带出泪啊痛呼啊血啊的,不愿再想她,又想到沈玉年,心里有没有着落,把孟清河抱紧了才好受些。
孟清河说:“可是又想了?”说着伸手往底下去。
梁鸿心头软了,把他手拦住,许诺说:“清河,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孟清河一笑,手还是去了,比往日更尽情尽意,“蠢蛋,没头没脑的说些什么。”
“清河,咱们说说话吧。”
“说什么。”
“今天是学射吧,沈玉书挨先生的戒尺没有。”
孟清河手一收,“我不爱说他,睡了。”
梁鸿连忙把他手拉住按回去,和他一起动作,“好好好,不说他,那,那你为什么叫阿奴啊。奴啊奴的,像个丫头,又像下人。”
孟清河猛转过来,怒瞪着,手上用力一捏,说:“说谁是下人,谁是丫头。”
梁鸿哎哟哎哟的,底下不敢挣扎,抱住他侧身一翻,将孟清河压住,一时间两人都静了,暖了起来,身体比厮磨起来是不曾识过的火热。
“阿奴。”梁鸿颇为难受,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你,”
“阿奴,我难受。”梁鸿又喊了一声。
孟清河看着梁鸿额头上的青筋,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说:“我领着你来,你听我的行不行。”
梁鸿没有不同意的。看孟清河自己抬臀把里裤退了,虽不知他的意思,手磋磨着他的皮肉,先把口水咽了几回。
孟清河拉着梁鸿的手穿过大腿,让梁鸿指尖在那处打了个旋。若是往日梁鸿是不懂得,到了今天白天他才懂的。
“我怕伤了你。”梁鸿想起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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