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了口:“我来是想问问你,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静言很是笑了一会道:“你怎么和陈公子一样的想法,现在我也有头发了,可以不守戒律,我这样觉得快活又有何不可?”
她有些震惊于静言的想法,还没有说什么,二楼屋中窜出一个人来道:“万恶之中,以淫者为最,你怎么能越来越……”
他话说到这里,却是说不出口了。
静言接口道:“越来越怎样?淫|荡吗?我生性如此,就像你说的我甘愿一晌贪欢,比在庙里面青灯古佛好太多了,我这样就是觉得开心啊,我也不过就杨公子一个恩客罢了,怎么就不可以了?”
“你真的是愚昧至极无药可救,你要是能从一而终倒也罢了,你方才还扯我衣服,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宁泽听着声音熟悉,望了望那张脸,果然是熟人,是陈二公子陈嗣冉。宁泽叹气感叹这位真是那里有闲事便往那里钻,只是这次他却穿了一身锦袍,不是他的竹袍了。
又听静言道:“你总是爱往我这儿跑,我便以为你是喜欢我了,自然要扒你的衣服。不然你老到我这儿来做什么?我可不能同你一起吟诗作对,也就身子比别人有味道些,你即不要,便不要再来了。我可经不住骂,下次再和你那个宝贝的品香丫头打起来可怎么好。”
又问:“宁姑娘,你也觉得我得从一而终吗?”
她朝楼下一看,哪里还有宁泽的身影,她又笑了笑说:“她还问我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我看她才是有难言之隐?”
陈嗣冉也往楼下瞧了一眼,空无一人,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你到底收敛些吧,现在精神头都不好了,你这样子可让宁姑娘怎么安息。”
静言却道:“我现在却好的很,在你府中当奴婢的日子才不好,杨公子愿意惯着我,我为何要收敛?”
这次一如既往,陈嗣冉被她气的拂袖而去。
陈嗣冉走了不久,一楼小院中又闪现出一个穿着海棠红衫的姑娘,宁泽看到陈嗣冉出现便躲进了厢房中,此时又出来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静言笑了,说:“当然。”她站起来望了望远处,还能看到点陈嗣冉的背影。
去年她初到通州时,并不知道人心险恶,不久便被人骗光了银两,幸亏陈嗣冉也在通州,他没救成宁泽却救了她,只是在宣德侯府做丫鬟的日子还没在尼姑庵做尼姑来的痛快,那她又是何必离开庵堂呢?
没多久她就和品香大打出手,最后自己生着气离开了宣德侯府。
饿的不行的时候是杨公子救了她,还在永清巷给她买了一座宅子,她觉得挺好。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下贱,可我也没觉得你们高贵,我自己觉得开心,你们可管不着我。”
宁泽也没想着管她,只不过觉得同是天涯沦落人,她现在处境好了些,怕她是被逼无奈问一问罢了,她既然觉得开心,纵然违背礼治,又与她何干,她没再说什么,转头走了。
出来时,沈霑静静站在外面,她想起那日沈霑说,再怎么喜欢一个人都要克制一些,不然一次用尽了力气可怎么好。
她走上前又抓住沈霑冰凉的手,道:“回去估计又要被祖母骂了,骂就骂吧。我不爱喝茶,大人你带我去喝酒吧。”
自古以来文人雅士都好酒,沈霑想宁泽是要学学他们“斗酒十千恣欢谑”,或者对酒当歌那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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